”报纸上讲得最多是现任首相大卫·伯德扩大军备,缩减国民福利待遇,引发不少国民不满的新闻,以及还有柏林不顾《凡尔赛和约》扩张等等。
在报纸很小的一个版面,我看到了关于工党的报道,工党党首劳伦斯·温森特在下议院召开议会的时候,公开指责大卫·伯德是战争贩子,引起不少工人阶级的共鸣。
我的手指从劳伦斯·温森特的名字划过去,就像是看到了劳伦斯·温森特那双蓝色的眼睛一样,“我哪里不对劲?”
保罗直勾勾地看着我,“你以前不关心政治,你甚至说过,当艺术跟政治有了关联,艺术的本质就不再是艺术,而是谄媚。”
我合上了报纸,“保罗,没有政治,就没有艺术。”
我承认,我变了。
一直到1938年1月结束,我在报纸上再也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劳伦斯·温森特的消息。
而我的生活又开始恢复了平静,跟过去一样,去上课,跟保罗去酒馆对漂亮姑娘吹口哨,听赫兹先生对我的“教导”。
虽然与过去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可我莫名开始觉得我的心好像缺了一块,在纸上记录音符的时候,我就会莫名地想起那双蓝色的眼睛。
1938年2月,首相大卫·伯德就柏林占领奥地利发表了狗屎一般的言论后,国际上开始炸开了锅,英法对于柏林占领奥地利采取了漠视的态度,这让国际上不少国家认为战后签订的《凡尔赛和约》就是废纸一张。
我原本对于这些并不是了解,而保罗却像狂热分子,当他在报纸上看到首相的言论后,气得足足骂了那个年迈的老人半个小时,“罗伯特,你知道吗?
我们的漠视,一定会引起柏林的嚣张,奥地利很快就会被柏林占领,柏林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英法现在就像懦夫一样,正在助长敌人嚣张的气焰!”
自从保罗的父亲被调回来后,保罗在校的时间开始减少,作为空军司令的父亲实在有太多应酬需要把自己的儿子推向那些权贵,好让自己唯一的儿子以后可以平步青云,至于艺术什么的,见鬼去吧。
快要下课的时候,赫兹先生叫住我,“罗伯特,告诉保罗,如果他要继续逃课下去,那我就不得不请空军司令来学校坐坐了。”
保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