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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鞭子又甩了出去!

这一次,钱红雪真的未曾动弹。

然而,就在长鞭落下时,一道人影揭开帐篷。

一只有力大手探开,精准的抓住了长鞭!

作为专业的击剑运动员,周彻反应之敏锐,还是远超常人的。

紧随其后,是盖越和甄武。

“你没事吧?”周彻手轻扶住钱红雪细腰。

“没事……多谢主人。”钱红雪绷着的心落下。

扶住软腰的手,却让她心微颤。

周彻目光缩起,直视面前郭登林:“你在做什么?”

“呦呵,正主终于来了!”

郭登林一点不慌,上下打量着周彻,笑嘻嘻道:“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我在做什么?我想玩玩这个妞,我还要带回去慢慢玩。”

“我看你已经玩过了,怎么,滋味如何?”

周彻眼神更冷一分:“除此之外呢?”

“我来此谈些事情。”郭登林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说与你听听吧,这盐厂我要拿一半……”

周彻手一用力,将鞭子夺过!

接着,奋力一扬,冲着对方脸上甩去。

啪!

“啊!”

郭登林根本没料到,周彻竟然敢打自己!

“殿下!”

卢晃阎成二人,也吃惊起身。

前者是担忧,后者眼中,则带着怒色。

被打的郭登林痛呼后,捂着脸狰狞一笑:“有点意思。”

“你是不想把这妞儿送我,还是这件事不想谈了?”

“谈?”周彻脸上满是肃杀之色:“你身为贼,而本殿为大夏皇子,你我有什么可谈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本殿下谈?”

“河东也好,盐厂也罢,皆属王土!”

“尔等诸贼,或生觊觎之心,或行觊觎之举,唯刀剑诛之而已!”

说完,周彻扬手又是一鞭子。

郭登林没有受虐倾向,当即拔出佩剑。

左右护卫,也纷纷动手。

盖越长剑出鞘,第一个冲了上去。

甄武虎吼一声,紧随其后!

“且慢!”

阎成立即叫停,目视周彻,面露不满:“殿下,您做事太冲动了。”

“万事以大局为重,您这样只会遭来大祸!”

周彻目光一瞥:“你在教我做事?”

不然呢……阎成心里冷笑,面子上还是拱了拱手:“不敢!”

啪!

周彻鞭子一扬,直接抽在他脸上。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身为武人,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

“面对贼头登门,不曾愤而拔刀,反而畏缩不前,来教皇族做事。”

“我问你,你还是大夏的将领么?你还有军人的骨气么!?”

阎成心中万般不服,咬牙道:“末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作拖延罢了。至于钱红雪之事,不过一女子而已……”

啪!

周彻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另一张脸上也打出一道血痕。

“不过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她属本殿所有!”

“几时轮得到一条贼觊觎,又几时能轮到你这断脊匹夫做主送人了?!”

言讫,周彻长鞭第三次甩动,笔直砸在他脸上:“滚下去!”

阎成满腔恨意,但他不敢躲,更不敢拔刀。

身为武人,自当为皇家卖命。

尤其,他的部下还属禁军序列当中。

禁军所有封赏、俸禄,皆由皇室直出。

因此,底层士族对皇家最是忠心。

一旦对皇子拔刀,那他就完了。

他手下的人会立马跟他撇清关系,唯恐被牵连。

除非,他放着将军不做,想去做贼了。

只能,含恨后退!

扫退阎成,周彻冷漠下令:“将此贼所有随从全部拿下,剁碎了喂狗。”

“至于他本人,本殿面前拔出刀,斩其手。”

“出口不逊,割其舌。”

“至于狗命,暂且饶了他,免得他人说本殿气量太小,容不得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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