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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狠一颤,眉色愈发暗沉,像是无尽的深渊即将把我吞吃入腹。
  “妖精!”
  低骂一声,他臂弯一松将我撂下,在我来不及反应时按到水池边从身后欺身而上。
  浴池中的水花迸溅的更猛烈了。
  而我也在这一次次情欲中尝到了极为美妙的精气,不仅纯,还量大。
  秦安是个将军,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但他不一样。
  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
  毕竟,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守家国镇边境。
  也难怪他的精气如此纯粹。
  ……
  浴池的荒唐持续了几个白天黑夜。
  秦安这厮仿佛要将多年压抑的精元全部泄出般,逮着口吃的便狠命的压榨。
  饶是我这百年难得的极品身子,也有些遭不住这样的折腾。
  三日后,在合府奴仆的注视下,秦安亲自抱着我出了浴池,安排在他的主院里。
  榻上,我软若无骨,任由男人像捧着珍宝般轻轻放下。
  “没想到将军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前几日便是将军本来面目。”
  秦安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
  他目光在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去翻了瓶药膏出来。
  “春娘子受苦了,是秦某粗鲁。”
  说着,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来,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见此索性玉臂一挥,坦然地将身子露在他面前。
  峰峦玉骨,媚色天成。
  秦安指尖微顿,开始泛起热意,但碍于我这幅身子被折腾的实在狠,到底是克制住了。
  给我抹完药,额上已是挂满了汗珠。
  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舌尖绕了绕:“将军可知,为何你自小子孙根就这般壮大?”
  秦安倏地抬眸,黑沉沉的,仿佛在探究。
  “将军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他敞开的胸腹处停顿,“将军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这玩意儿迟早让将军爆体而亡。”
  秦安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
  煞神!
  一般人被他这么瞧着,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两股颤颤,但我丝毫不慌,毕竟我知他的目的。
  是了,此次择选人家,说是我选择他,不若说是他秦安放了饵勾着我来。
  许久,他轻笑一声,眉目褪去了霜雪:“早听闻春娘子见多识广,任何事求到你面前,无一不能给出法子。”
  “我身体里的这玩意儿,就有劳春娘子了。”
  我勾唇,淡淡地颔首只算作应下。
  往后几日,秦安除了出城巡防以外,每日都会与我厮混到天明,他体内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七彩金蟾。
  这种金蟾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得了它的蕴养,便是已经踏进鬼门关也能拉回来。
  秦安自幼体弱多病,六岁那年差点咽气,恰逢一个云游道士经过给了这宝物,于是秦家的独苗活了下来,遂城也多了位战无不胜的煞神将军。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七彩蟾蜍养的不仅是人,也是魂。
  我趴在秦安的身上,身子顺着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温热的呼吸掠过,男人的腹肌明显收缩绷紧着。
  真硬~
  我轻笑一声,露出嘴中含着的一根银针,直直插入他的丹田处。
  微痒微痛的感觉让秦安颇为难耐,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托起、坐下,一气呵成。
  “将军可真没耐性。”
  “说我没耐性,不若问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能够挡得住春娘子。”他闭目,感受着在我体内徘徊的力道。
  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三根银针,我一手撑着,一手弹了下顶端。
  只听轻微的嗡声一过,小腹处竟是鼓起了一个包,约莫一指大小,渐渐形成了蟾蜍的形状。
  秦安眼睁睁看着身体内的东西浮现,鬓角落下热汗,渐渐地,他全身开始泛红,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半也又壮大了几分。
  “春娘子,如何取出?”
  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快速插入他的腹内。
  皮肤被剥开,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瞧着颜色暗淡,几近被吸干,瘦小又虚弱,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非要闹个鱼死网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轻笑一声,将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一同被我吸进体内。
  我闭眼回味了下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抬眼。
  “将军这肉身……用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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