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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董这是想干嘛?”时研看着凝着自己的古赵寒迟,语调有点阴嗖嗖的。
  “按照我们往常的套路,你觉得我想干嘛?”赵寒迟沉声询问。
  时研偏头想了一下,红唇烈焰:“我猜,赵董想干我。”
  “对吗?”
  赵寒迟似乎没想到现在的时研变得这么直白,她以前——不这样。
  在床上主动的向来是他,时研什么时候主动过?
  “时研——,”赵寒迟脸色难看。
  “赵董想说什么?”时研抬眸娇媚地望着赵寒迟。
  “是不是觉得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时研看着赵寒迟,他这张脸啊, 不管过了几年果然还是对自己胃口,用尹喻的话来说,她就是喜欢赵寒迟这一挂的。
  有能力,有气质,有手段,有颜值。
  她时大小姐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看得上的。
  “我找了你三年。”
  赵寒迟这话一出来的时候,时研得心抖了一下。
  “然后呢?”
  她歪了歪脑袋望着赵寒迟:“赵董想说什么?”
  “当初我被人欺负的时候赵董可没想着要帮我呢!我识相走了,你倒是开始找我了?”
  “赵董不会忘记了吧?我当初可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硬生生地当着首都那么多豪门世家的面把我甩到地上,让我小产,心再来跟我扮演深情啊?”
  时研抬手理了理赵寒迟的衬衫领口:“要是三年前赵董跟我说这个话,我一定天涯海角地跟着你跑路,可现在的我,不是三年前啊,赵董!”
  赵寒迟听到时研轻飘飘地将这些话说出来,落在时研腰上的手狠狠地捏了捏。
  捏得时研倒抽一口凉气。
  伸手想将赵寒迟的爪子扒拉下来,却被赵寒迟握住一只手摁在门板上堵住了唇。
  唔——。
  时研伸手捶着赵寒迟的胸膛。
  “奇怪,卫生间的门坏了?怎么拧不开?”
  时研身后,有人试图推门进来,伸手拧门板的时候发现门板拧不动还很暴躁地拍了拍。
  时研一听到声音,整个人的后背都紧绷住了。
  “你疯了?有人来了。”
  时研说着想推开赵寒迟。
  后者顺手搂着时研的腰推开了卫生间隔板的门将她摁在了马桶盖上。
  时研坐在马桶盖上,被赵寒迟勾起下巴,被迫与他对视。
  “你————。”
  “奇怪,这门怎么回事?”
  “不是拧开了吗?算了,”卫生间门被人拧开,有人推门进来看着门板,有些奇奇怪怪地嘀咕着。
  “刚刚看见时研进来了,怎么没看见人?”
  “谁知道去哪里了,她一来,大家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以前是个秘书的时候大家还会犹豫几分,现在人家摇身一变成了江南时家的大小姐,那首都那些男人不得红了眼的挣上去?”
  “江南时家有这么厉害吗?你们一个个地说的那么邪乎。”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商场分两边,一边是首都,也就是北方,由赵家掌控着,也就是赵董,一边是南边,由时家掌控着,首都有一句话,叫得时家者得江南,时家掌控着整个江南的口岸,就连赵董都得跟人家合作,你想想人家到底有多厉害。”
  “时研一定是疯了,家里这么有钱还来给赵董当秘书?我至今都记得时研在林家的慈善晚会上被赵夫人打脸的场景,真丢人,这要是我家里这么牛逼,我肯定就扇回去了。”
  “长公主的脑子估计不行,莫不是个恋爱脑?”
  时研在隔间里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望着赵寒迟,她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开腔:“听见了吗?大家都还替我记着那事儿呢!”
  “我道歉,”赵寒迟及其认错。
  “道歉得有点诚意啊,我当初那一巴掌可不是白挨的,”时研说着,伸手推了一把赵寒迟,赵寒迟没注意。
  手“砰”的一声砸在了门板上。
  外面聊天的两人听到声音惊了一下:“谁在里面?”
  时研睨了眼赵寒迟,深呼吸了声:“刚刚不是还在找我吗?现在又问我是谁?”
  外面的二人面面相觑,道了句晦气。
  “我们走。”
  这要是以前她们肯定要等着给时研难堪的。
  可现在不敢。
  时研听到关门声,望着压着自己的赵寒迟冷声问:“赵董是准备在这儿过夜?”
  .......
  “去哪儿了?你不会还跟赵寒迟有一腿儿吧?”姜睦北远远的,见时研跟赵寒迟二人一前一后地出来。
  问了这么一句。
  时研没回应他,而是看着台上主持人问:“到哪儿了?”
  “快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说是慈善晚会不过是打着慈善的幌子来进行高档购物罢了。
  “现在,我们台上的展示品是一颗来自南非的粉钻,1985年的整钻,极有收藏价值,各位可以拿起作为旁边的ipad的看细节图。”
  “一千万的起拍价,还算是有良心,”姜睦北道了这么一句。
  “我们这件物品的起拍价是一千万,一百万累加。”
  时研望着场上不动,看着大家纷纷举牌,直至将价格交到了五千六百万,主持人看了眼场下见人没有举牌的意思了,正准备敲定。
  时研皓白的手腕懒洋洋的举高:“六千万。”
  大家听到时研的腔调,纷纷望过来。
  “她疯了?”
  “跟贺蜜抢东西?”
  “还贺蜜呢?最近是不是在用2g网冲浪啊?”
  “什么意思?”
  “时研已经不是赵董的秘书了,现在是江南时家大小姐。”
  “七千万,”贺蜜看到时研举牌,心中怒火中烧。
  想到那天在姜家老爷子葬礼上自己被人磋磨,就恨不得能捏死时研。
  时研仍旧是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七千一百万。”
  “你到底想不想要?不会儿就是为了气贺蜜的吧?”姜睦北小声问她。
  时研嗯哼了声,反问姜睦北:“不行吗?”
  “八千万。”
  “八千一百万。”
  “九千万,”贺蜜继续加价。
  “贺蜜疯了?这个粉钻再值钱,那也不值九千万啊!不会是被时研玩儿了吧?”
  身后已经开始有人在嘀咕了。
  总觉得贺蜜现在在被时研玩弄。
  时研本就不太想要这个东西,既然贺蜜有胜负心,她就陪着人玩玩儿好了。
  正当台上的主持人要敲定的时候,台下有一道男声开口了:“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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