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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得疼了,红着脸,眉头轻蹙楚楚可怜:“我只是想给你换药,没想其他的。”
他一把松开了我,没吭声,任由我把他身上染血的纱布拆下来。
他肩上是枪伤,伤口狰狞吓人,我忍着手抖给他清理,上药,再包扎,全程都轻手轻脚,生怕惹恼了他。
看着胸口的蝴蝶结,他忽的轻笑出声:“你做事倒是仔细,换药一点都不疼。”
为了活命,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丫鬟,端着换下的脏东西准备退出去。
他却忽的一把将我拽了过去,东西撒了一地,我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怕碰到他伤口,我不敢挣扎,只是一双染了秋水的眸子怯怯的望着他。
他喉结动了动,低笑一声,抱着我丢到了床上:“这模样,当个丫鬟确实可惜了。”
2在他倾身而上时,我慌乱的伸出白嫩柔软的手掌,抵住了他的胸膛。
他停下动作挑眉轻笑:“我从不强迫人,想离开你现在就可以走。”
我红着脸解释:“我没想走,你身上有伤,还是我来吧……”他眼里笑意更浓,翻身躺在了床上,顺势拉着我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掐着我的腰夸道:“身子软,还贴心,我给过你机会,不走我可就舍不得放你走了。”
我没说话,解开了衣衫的盘口。
伺候一个男人和伺候一群男人,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他说我是妖精,一度疯狂,伤口崩裂,鲜血染红了纱布,险些要了他的命。
军医是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冷冰冰的,带着警告:“秦帅还是不要再胡来了,伤口再崩开我也救不了你,再说这种花街柳巷里出来的女人指不定有什么毛病,你应该注意分寸。”
她说得很不客气,但秦帅并没有发火,还好脾气的答应:“是该注意分寸。”
我心下一紧,看来在他心里我和那些花楼里挂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等那女军医走了,他捏了捏我委屈的紧绷的脸颊语气温柔:“她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和我从小有娃娃亲。”
原来如此,我本也没多奢求什么名分,只图个安稳,没资格恼。
那之后我留在了秦帅的房里,照顾他的衣食起居,晚上还要替他暖被窝。
他说我暖过的被窝香香软软又暖和,睡起来很舒服。
他倒是听那女军医的话,没再对我做什么,只是每晚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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