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朷
阮清梦去洗手。
沈星河跟了过来,倚在门口低头看了看时间:“我十一点还有一个会议,先走了。”
阮清梦擦了擦手,“好。”
沈星河看着她,脚步没动。
阮清梦想了想问:“还有事?”
“沈心蕊的那些话你不用在意。”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多闲心在意这些。”朷
沈星河突然问她,“那我呢?”
阮清梦愣了半秒,“你什么?”
沈星河抿了抿唇,似是下了全身的力气,他说:“我能占据你的一点闲心吗?”
我已经不再是你的累赘,我有能力帮你了。
我在你心里有一点位置吗?
“有。”
阮清梦肯定的回答。朷
沈星河目光幽深:“怎么证明?”
阮清梦抬头看他的眼睛:“你想怎么证明?”
沈星河薄唇微张。
阮清梦一瞬间懂了。
她垫起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其实她的吻也不能证明什么,仿佛心有灵犀,他这样问,她便这样做了。
双唇相贴了一秒,阮清梦退开一些,“好了,快去开会。”朷
“嗯。”
沈星河轻轻的应了一声,晦涩的目光看着诱惑着他的樱红唇瓣,一手拦住她的腰肢,低头吻住。
阮清梦很少主动吻他,只有在意乱迷情之下才会,每当那个时候他就是会无法控制内心的凶兽,不知节制一次次的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
亲吻逐渐失控,阮清梦被他的力道压得身体不住向后仰,唇齿分离,腰间的手猛然用力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她上他下。
沈星河哑声命令:“吻我。”
阮清梦只犹豫了半秒,便遵从了本心,低头吻他。朷
心跳和气血上涌,犹如决堤的洪流。
阮清梦突然偏了下头,把脑袋抵在他的肩头,“不是还要开会?”
沈星河喉结上下滚动,一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身,闭了闭眼睛,稳了好一会儿才蹭了蹭她的耳朵说道:“晚上等我。”
“嗯。”她轻轻回应。
出了浴室,阮清梦闻言扫了一眼客厅里的挂钟,十点二十七分。
这个男人从小对时间的掌控极为精准,就算不务正业也不曾迟到过。
她当时就在想,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池中之物,果然他给了大家一个巨大的惊喜。朷
“你去忙吧,我等着你回来。”阮清梦笑着把人送到门口,给他定心。
沈星河把她捞过去,重重的亲了一下,“我走了。”
阮清梦点头,“嗯。”
又重新洗了手,刚到画室。
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电话,她没有接陌生电话的习惯,便没理会。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消息。
“清梦姐,我是安琪,你病好些了吗?”朷
阮清梦眉头一蹙,这个女人调查到了她的新手机号。
随之电话响起。
阮清梦想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她能让沈心蕊来这里捣乱,保不齐还有别的招数。
“清梦姐。”白安琪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接,笑意盈盈:“你病好些了吗?”
阮清梦微笑:“好多了,谢谢安琪的关心。”
她能查到她的手机号,还查到她在沈星河这里让沈心蕊来捣乱,竟然没查到她是受伤?
呵!还真是欲盖弥彰,阮清梦眼中闪过悠悠寒意,“找我有事吗”朷
“没有,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好了没有。对了,突然想起来确实有一个事情,我们学校最近举办校庆,想让我们这些毕业的学生回去给新生一些鼓励,不知道清梦姐知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空啊?”
“校庆?”阮清梦沉吟少许还是答应了,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有空。”
“真的?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学校见。”
“好,学校见。”
挂了电话,阮清梦切换微信号,果然同学群里有人在说校庆的事,阮清梦翻了翻聊天记录,看到导师给她留言,说是有事找她。
这位导师名叫李文成,曾经帮过她很多,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会服装设计的人。
她基本每隔几天都会切换一次,留言时间是两天前。朷
阮清梦回消息,“老师,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立刻得到了回复,是一串语音:“清梦同学,你现在怎么样?我的学生里你的天赋名列前茅,也只有你一直都没有消息,你现在还在做珠宝设计吗?服装设计有没有丢下?生疏了没有?”
阮清梦一听这话,干脆把打了语音过去,“李老师,您问服装设计?”
“是啊,你不会这几年都没有碰吧?那就太可惜了。”李文成的声音满是遗憾。
“没有丢下,您说吧,要我做什么?”
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这边有一个项目,电话里不好,我们什么见一面,当面说更好。”
“好,您什么时候有空,定个时间和地点。”朷
“你来我家吧,明天你什么时候有空?”
“下午吧。”
“行,还记得地址吗?”
“您放心,我记得。”
挂了电话,阮清梦只画了两个小时画,一整个下午都在放空。
晚上五点的时候,沈星河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小蛋糕。
“去换衣服。”朷
阮清梦抱着蛋糕放在餐桌上还没有拆开就听到他这么说,不由问道:“干嘛去?”
沈星河扯开袖口,“带你去外面吃饭。”
阮清梦看着手里的蛋糕,“那这个。”
沈星河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纤腰,“看到就买了,回来当宵夜吧。”
“好吧。”阮清梦也不纠结了,“你去洗澡,我去换衣服。”
沈星河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嗯。”
等沈星河洗了澡出来,阮清梦已经站在客厅等他了。朷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黑长的发垂直腰间,衬托着她的腰肢更加纤细。
沈星河打量着她,除了手腕上的白色手表,没有任何佩饰,“等一下。”
阮清梦困惑的看着他走到二楼的一间房内,不多时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白色礼盒下来,她问:“是什么?”
“打开看看。”
阮清梦打开盒子,是一条白钻项链。
她记得这条钻石项链的名字,永恒。
“我总想着你戴白色一定很好看。”沈星河说着取出来,走到她身后为她戴上。朷
阮清梦低头看着胸口的钻石,“你什么时候买的?”
沈星河握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一年了。”
那次在他入职的接风宴之后买的,只是没能送出去,好在它还是等到了它真正的主人。
阮清梦胸口发烫,她抱住男人靠进他的怀里,“谢谢。”
沈星河抱着她,唇角轻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