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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凉有些吃惊:“夜夜如此?”

按照夜北承不近女色的秉性,不应该对那方面有那么强的欲z望。

即便是剂量再重的媚药,只要及时解了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沈博凉细细思忖,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脸上的笑意渐深。

他看着夜北承,问道:“不知王爷可识得梦中之人?”

夜北承:“识得。”

沈博凉又问:“梦见的可是同一个人?”

夜北承:“那种梦,难道还能梦见不同的人?”

沈博凉笑道:“当然。”

夜北承忽地沉默。

可他为何每晚梦见的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

沈博凉道:“下官若是猜得没错,王爷梦见的人,应当是当晚替王爷解了媚药的姑娘吧?”

夜北承神情讶异:“你怎知道?”

沈博凉笑道:“王爷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女色,对男女之事初次体验,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况且那时王爷身中媚药,意识尚不清醒,身体的的欲z望却是最汹涌的,想必是未曾尽兴,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夜夜梦魇。”

夜北承道:“本王对那种事怎会心有不甘?分明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自他及冠以来,对男女之事就不感兴趣,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数不胜数,林霜儿与她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单单对一个林霜儿有如此强烈的欲z望。

定然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这个解释,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凉笑着摇了摇头,他自知夜北承对这些方面了解甚少,也懒得跟他争辩。

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王爷若执意觉得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下官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是那剂量太大,在体内发生了些变化,至于是不是造成王爷夜夜梦魇的罪魁祸首,下官就不敢揣测了。”

听了沈博凉的话,夜北承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是那媚药在作祟,自己怎会好色之人,竟夜夜做那种梦。

夜北承不解地问:“那要如此医治?”

“医治?”沈博凉有些无语。

“人的欲z望无药可治。”顿了顿,他又慢条斯理地道:“心病还须心药医,王爷何不将那姑娘纳入府中,再次体验一次,没准便能解了。”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夜北承有些失神。

沈博凉唤了他两声,夜北承才回过神来。

夜北承道:“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若是连自己的欲z望都控制不住,岂不是白费了他这些年修身养性。

沈博凉道:“那下官还是替王爷开些清热去火的药吧,加上安神助眠的一起,效果更佳。”

“另外,若王爷不愿与那姑娘再发生关系,那下官还是建议王爷这段时间还是避着她些,等调理一段时间之后再做打算。”

清晨。

急促的敲门声在外响起。

林霜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见冬梅在外喊她。

她掀开被褥起身,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头重脚轻。

打开门,冬梅就站在屋外,十分诧异地看着她,道:“霜儿,你怎么还没起?昨日赵嬷嬷让你去布庄拿的料子呢?”

林霜儿猛地一个激灵,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遭了,我忘了。”林霜儿恨不得拍自己脑门,今日她怎就这般贪睡,竟忘了这件大事。

听说主母特意邀约了江南的裁缝到府上为王爷裁制新衣,赵嬷嬷昨日还特意叮嘱她,让她一大早就去布庄把料子拿回来,供王爷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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