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婳摘下脸上的面具,她差点怕阮慕远把面具给她拆了,阮慕远指定脑子坏了,找不到东西不走,还在这看着她。
自己就憋不住了,主要阮慕远的眼神越发炙热,她有些怀疑这五年来,阮慕远怕是得了断袖之癖。
她如今是男子的身份,喉结声音都有伪装,除了身高,这在外面无人看得出自己是女子。
阮慕远的入睡,却梦到了五年前上官锦婳跳崖的画面——
“慕容弃,阮慕远,我若不死,必然将你们赋予的痛,百倍,千倍奉还!”
“啾啾啾……”
翌日的清晨,窗外的鸟叫声响起。
床榻上的阮慕远突然掀开眼眸,血丝占满瞳孔,他大口呼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
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上官锦婳跳崖的那一句,眼眸垂下,岁安,你说的不死,会找我们奉还的,五年……你为何还没回来……
那时阮慕远找不到上官锦婳,他的计划失败……可过去五年,他始终没见到上官锦婳,他心里越发有些不确定。
可他不管想人已死了,只要没见到尸身,岁安就永远都活在这个世间。
这也是阮慕远活下去的一个支撑点,要不然他真的撑不下去。
过了几日,上官锦婳还以为阮慕远是不会出现了,毕竟他已把自己的府邸翻了一个遍,也没找到任何东西。
结果阮慕远竟搬到了她旁边的宅子中,也不知为何,像阮慕远这样从不会浪费尽力之人,在不明她用意,而在此处看守着实诡异。
阮慕远搬过来是为梦到上官锦婳。
他发现自己见到那个矮小男子,当晚就会梦到岁安,虽说一直都是跳崖那一幕,但这是他在梦里可以见到岁安最好之处。
五年以来,他从来没有梦见岁安,他不知是不是岁安不愿进入他的梦,是恨他,连梦境都不愿让自己见到她。
他如今没有岁安的东西,他只能渴望梦境。
都是慕容卿把岁安的东西全部都给他烧了,一丝不剩……
想到这阮慕远眼眸一暗,好在自己已把慕容卿的手砍了,就不会再动,但岁安的东西已没了,全部都没了。
真的很想把他们都杀了!
他紧握拳头,用力地打在了树上。
“轰!”
那棵树直接倒下。
隔壁正在晒太阳的上官锦婳,看着一棵大树直接向她这处倒下,立马就跳起。
阮慕远有病呀!
等到阮慕远回过神,才见树倒了,还倒在了另一个宅子。
尘埃散尽。
上官锦婳直盯盯看着墙另一边的阮慕远。
阮慕远走来,睁眼说瞎话道:“这棵树有些被虫蛀,才会倒下,赔偿的钱财我会给你的。”
上官锦婳不淡不咸道:“嗯。”
然后就转身离开,她越发看着阮慕远的脸,心中的愤怒就越来越强,恨不得把阮慕远暴打一顿。
当日阮慕远就把赔偿的钱财送来,上官锦婳把这些分给了下人,然后把下人解散。
因她要走了,越国的战事要爆发。
越禄说越愈准备和牧羌里应外合,拿下越国,她自然是不会让越愈得逞。
越国是她的囊中之物,谁也抢不走。
翌日。
阮慕远才知隔壁早已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