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傅瑾深冷硬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
下一刻,侍卫推门进入。
“大人,有眉目了。”
贴身侍卫沈庶恭敬对着傅瑾深眼神中带着喜意。
傅瑾深神色一凝,面色变得冷峻起来。
“说。”
“是。”
沈庶迫不及待的跟傅瑾深汇报最近锦衣卫调查出来的结果。
“大人,在现场发现的锦衣卫令牌经调查是属于一个叫李盛的,几年前李盛因执行一项秘密任务的时候身受重伤,退出了锦衣卫,他的令牌没有被收回,而这次,根据令牌的事,我们顺藤摸瓜查到了原来李盛早就为宁王所用,这次的事矛头也全都指向宁王。”
宁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先帝在世的时候深受宠爱,一度有要继承大统的意向,只是最终还是由当今圣上登基。
宁王也逐渐在众人面前降低了存在感。
傅瑾深眸色逐渐深沉。
沈庶说完停顿看了一眼傅瑾深后,又继续开口。
“大人,根据属下的调查,宁王恐怕跟祁国有所牵连。”
傅瑾深瞳孔一缩,眼神锐利的盯着沈庶。
“证据呢?”
沈庶闻言,忙从袖中拿出几封隐秘书信,递给傅瑾深。
“这是在宁王书房中一处暗格内找到的。”
傅瑾深看着手中书信末尾熟悉的宁王大印和祁国大臣印章,脸色变得阴沉。
祁国地处羌国的西北方,国内地势恶劣,多荒地,少耕地,国力不盛,因此对羌国一直是俯首称臣,年年纳贡,以保平安。
傅瑾深没想到一个弹丸小国竟也敢有狼子野心。
收好书信,傅瑾深对沈庶嘱咐:“此事不得外传,严密监视住宁王的动静,随时等候我的消息。”
“是,大人。”沈庶拱手领命,退了下去。
沈庶走后,没多久傅瑾深也消失在书房内。
依譁……
三日后。
即静安公主遇刺后,又一场大的地震惊动朝野内外。
经锦衣卫调查,宁王勾结祁国,派人刺杀静安公主的和亲队伍,企图挑起羌国和戎国的两国纷争,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圣上震怒,痛心不已,念起手足情深,只废了宁王封号,贬为庶人,终生幽禁宁王府,非特许不得出府一步。
顿时,朝堂上下感念圣上仁德。
宁王府。
傅瑾深脸色冷峻的看着软瘫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的宁王。
语气冷硬:“静安公主和其陪嫁的侍女在哪?”
宁王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都死了。”
傅瑾深心头猛地一震:“什么?”
“本王没必要骗你,我的人是等所有人都死了之后才走的,静安铱驊确实死了。”
说到这,宁王抬眸看了一眼傅瑾深,一字一句说:“包括许初意。”
傅瑾深狭眸微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半晌,从喉间挤出一句话:“她在哪?”
宁王知道他说的许初意的尸体在哪,嘴边轻笑一声:“大概率是被狼叼走了吧,她可是被一箭穿心,不可能还活着。”
话音刚落,宁王整个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道踢得往后飞去。
“噗——”
落地的瞬间,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身下椅子被砸的粉碎。
傅瑾深浑身散发着冷气,双拳紧握,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近。
宁王看着傅瑾深周身化为实质的杀意,心底一丝惧意不由得升起。
他捂住胸口,不住的往后退。
“傅瑾深,你想干什么,皇兄只是判我终生监禁,你胆敢抗旨不尊?”
傅瑾深嘴边闪过一丝狞笑:“臣不敢抗旨,只是宁王幡然醒悟,自觉对不起羌国,遂自绝于宁王府中。”
说完,傅瑾深的手掐住宁王的脖颈,逐渐用力……
宁王脸色大变,眼底溢满恐惧:“不要……我可以给你补……唔……”
话没说完,宁王整个人气息已绝。
傅瑾深起身,轻扫了一眼宁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