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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愿笑着回答,“嗯,好多了。”
“看起来气色是好了不少。”傅砚礼往餐厅踱步。
“小叔,你没有去公司吗?”
“公司没什么大事,在家里也一样。”
姜愿觉得他说的不是实话,就算她再不懂,也知道集团总裁一分钟值几个亿。
她犹豫着开口,“小叔,你可以去忙你的,我不用人陪。”
闻言,傅砚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再忙也不如你重要。”
姜愿:“……”
见她惊呆住。
傅砚礼轻声笑了下,“愿愿过来吃饭了。”
话题被转移,姜愿停止思考。
他刚才说的话,可能只是客套,显然就是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仅此而已。
当姜愿看到满餐桌摆着的都是她爱吃的食物时,心情又突然变好。
她忍不住问,“小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傅砚礼挑了挑眉,似是感叹道,“愿愿,我们认识六年了。”
姜愿没从中提取到有用信息,她不明白两人认识时间的长短,跟知她口味又有什么关系。
或许,说不定是从柠柠口中得知的。
姜愿没打算再问。
傅砚礼却说,“我不仅知道你喜食酸甜,也知道你不爱吃香菜。”
“小叔,你观察力真强。”
“昨天给你煮的姜汤都喝了吗?”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飘忽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砚礼也只是猜测,果不其然。
“愿愿,你把姜汤倒掉了是不是?”
“对不起,小叔……”
傅砚礼却没有生气,“是我考虑不周,疏忽了很多女孩子并不喜欢吃姜,愿愿你不吃姜是吗?”
姜愿点头,“我觉得姜很难吃,味道还辣。”
傅砚礼却不赞同。
他望向对面,直视着她明亮的眼眸,薄唇轻启,“我很喜欢姜。”
“小叔,你口味真重。”姜愿评价道。
这次,傅砚礼却没有反驳。
单纯的小姑娘,竟然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罢了,慢慢来,毕竟身份转换需要时间。
饭毕。
姜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播放的是刚刚上映的青春偶像剧。
傅砚礼坐在旁边,时不时会给她倒些熟普洱。
姜愿也喜欢喝,不一会儿就感到胃里暖暖。
她偷偷打量男人好看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真是太欲了。
姜愿不禁想起广大网友的话,漂亮的手最适合做那事。
瞬间,她感到浑身都有些躁热。
姜愿垂眸,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木质手串,整体颜色有点儿绿,泛着如同宝石般的五彩光泽。
以前倒是从未见过,她很好奇。
傅砚礼注意到她的视线,向上抬了抬手,“愿愿,你对这个感兴趣?”
姜愿点头,“这是不是沉香手串?我闻到有香味散发出来。”
跟他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傅砚礼把手串退下,递到她手里,“这是莺歌绿奇楠,属于沉香一种,味道清幽甘醇,略带果木香,其气上扬,可凝神静气。”
姜愿打量过后,放在鼻尖下轻嗅,果然如他所说,醇厚香甜。
注视着她动作的傅砚礼,心跳仿佛漏掉一拍。
这种感觉很怪异,仿佛她闻的不是沉香手串,而是他的手。
姜愿把手串归还,“小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爱好,沉香真的能凝神静气?”
傅砚礼却没有戴上,用左手捻动珠子,“在我看来,心理作用远远大于它本身所具有功效。”
姜愿微微皱眉,“小叔,你最近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傅砚礼静静看着她,淡淡笑了下,“在想怎么让你的体质更好些。”
姜愿:“……”
见她回答不上来。
傅砚礼主动转了话题,“你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我让人去买。”
姜愿立马摇头,“不用破费,我用清水洗脸就行。”
傅砚礼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他已经让人去采购。
此时的韩聿刚刚完成批阅文件,傅总不来公司,他一个人好悲催。
不仅要忙工作,这会儿又要去买女人用的化妆品,做特助做到这份上,大概也是绝无仅有。
天黑之前。
韩聿提着几个礼盒,走进云庭别苑。
“傅总,这里面是五个不同品牌的护肤套装,保湿美白的都有。”
傅砚礼淡淡颔首,“辛苦了。”
“不辛苦,为傅总效劳是我该做的。”韩聿毕恭毕敬的说着。
傅砚礼淡淡笑了下,“明天我依然不去公司。”
韩聿内心OS:天呐!早知道不说刚才的话。
其实,他想说总裁旷工,这真的好吗?谁让他是傅氏集团最高掌权人呢。
韩聿在自我攻略中,驱车离开。
傅砚礼让赵兰在晚餐间隙,把化妆品都拆开,摆到楼上卧室的洗手间。
当姜愿回房间看到时,不禁大吃一惊。
满满两排置物架上都是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拜闺蜜傅柠柠所赐,姜愿认识这些品牌,价格都不菲,光一小瓶就要四位数。
姜愿扪心自问,她何德何能,让小叔这样对待?
她越来越喜欢他了。
姜愿看了眼身上,从房间找出他让人买来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花洒直流,身体的那丝悸动终是被暖意冲散。
姜愿考虑是在生理期,冲洗时间并没有过长。
她抹上护肤品,将头发吹到半干,穿好衣服后便走出浴室。
环顾四周,傅砚礼不在客厅。
从赵兰口中得知他去了书房,姜愿沿着楼梯往上走。
三楼很宽敞。
只有一间卧室,书房的门开着。
姜愿往里看,男人正站在书桌前握着毛笔练字,听到脚步声抬头,向她招了招手。
“愿愿,过来。”
她眼里有光,笑着走进去,“小叔,你也喜欢练字?”
“偶尔练练。”傅砚礼轻轻笑了下。
姜愿低头认真打量,苍劲有力,刚柔并济,能做到如此行云流水,可见功力了得。
在她刚走近时。
傅砚礼就闻到来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沁人心脾,他看着垂在胸前的乌黑秀发,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愿愿,你刚才沐浴了?”
姜愿点头,“嗯,刚刚洗过了。”
“在这里等着。”傅砚礼说完后大步走出书房。
姜愿不明所以,他刚才为什么突然就变严肃了?
直到他手里拿着吹风机跟梳子进来时,姜愿才恍然大悟。
“小叔,我已经吹了头发。”
“但是没有吹干,虽然房间开着暖气,也容易着凉,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弱体质。”
姜愿无话可说。
其实,她知道在生理期不能洗澡洗头,但就是忍不住。
以前在苏市时,不管春夏秋冬,几乎每晚都要沐浴才能入睡,这个生活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要她连续两天不洗澡,这比噶了她还难受。
傅砚礼见小姑娘又在发呆,出声提醒,“愿愿坐在椅子上,我帮你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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