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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谨的吻以极具侵略的方式狠狠的入侵着陆淮安。
强势、霸道,不容反抗!
陆淮安突然之间被吻住,沈安谨也不知道带着一种什么样的暴躁情绪将她吻的连呼吸都透不过来。
陆淮安极力的挣扎,可沈安谨一手揽住陆淮安的细腰,另一只大手紧紧掌控着陆淮安的后脖颈,她整个人挣扎不开,无处可逃。
实在是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陆淮安彻底怒了。
脑海全都是昨天晚上被顾青慕手上钻石戒指晃到刺眼光芒,在光芒之中带着顾青慕警告她的话。
顾青慕说:是她偷走了那三年!
沈安谨明明恨她‘偷’走了那三年时光,现在她也签字离婚了,他还这样禁锢着强势吻她是干什么?
羞辱吗?
羞愤的情绪充斥着整个脑子,陆淮安已经被沈安谨吻得发软的身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逮住机会,一下咬住了沈安谨的唇。
沈安谨吃痛的‘啊’了一声,陆淮安都没松口。
直到沈安谨松开她,推了一掌,陆淮安才被迫松开嘴巴。
被推开,陆淮安第一时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沈安谨嘴唇疼着,他舌头舔了舔痛处,立马尝到了一丝腥甜,沈安谨伸手一抹,手上就是一抹殷红血迹。
他整个脸色凝结出一层薄雾,不可置信的盯着陆淮安:“陆淮安,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陆淮安呼吸稍微平复过来,她抬头,眼神里面全是倔强的愤怒:“沈安谨,我不是你的玩具,想玩了就拿过来随便蹂躏,不想玩了,随手就丢!”
陆淮安是真的恼了。
沈安谨和顾青慕到底想干什么?
折磨她很好玩吗?
沈安谨都已经拿着爱人之眼钻戒跟顾青慕求婚了,强吻她算什么?
沈安谨:“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水性杨花。”
沈安谨一句话说完,拉开门,愤怒至极的摔门离开。
幸亏是VIP病房门结实,否则直接就要给摔坏了。
沈安谨走出房间才狠狠骂了一句:“是谁在喝醉的时候哭着喊着说爱我的?陆淮安,你就是个骗子!水性杨花的女人,谁愿意亲你。属狗的,还咬人!”
沈安谨一边说,一边又用力的擦了一下嘴唇。
结果低头一看手,又是一抹血。
该死的女人,太狠了!
被沈安谨丢在房间里的陆淮安,整个人靠在沙发上无力的又掉了一回眼泪。
眼泪滚到唇珠上,痒痒的,陆淮安伸手抹了一把,混着晶莹的眼泪底下有一丝血色,她才意识到,刚才就她把沈安谨的嘴唇咬破了。
生气的骂了一句:“活该!看你怎么跟顾青慕交待!”
想到沈安谨都没办法跟顾青慕解释嘴唇怎么破了,陆淮安心里面竟然生出几丝痛快。
明明她和沈安谨才是合法夫妻……呃,可能这会儿已经不是了。可陆淮安却觉得刚才那一吻,颇有几分偷’情的刺激。仿佛,真正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个人是她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陆淮安立即打住。
她跟老爷子说出院就直接回她和沈安谨的别墅了,可实际上,此刻走出医院,陆淮安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她已经从沈安谨的别墅里搬出来了。
“完了……”陆淮安猛然想起,她从别墅带出来的箱子还寄存在外面呢。
虽然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毕竟是她全部家当啊!
陆淮安赶紧打了个车过去,把箱子取了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箱子里面,有妈妈留给她的唯一一件遗物。
陆淮安原本是想卖手表撑一撑,结果还遇到流氓。现在实在走投无路,倒也不是全无选择,她还有小姨。
可是想到去小姨那边住,她离婚的事情就瞒不住,陆淮安又开始打退堂鼓。
打开钱包数了数现金,就只剩下几百块。
她还必须要用这几百块,撑到她找到工作,最好是一个能包吃包住的工作。
毕业后不被允许抛头露面的陆淮安虽然学历还不错,可完全没有任何实习或者工作的经验。
在网上投递了十几二十份简历之后,陆淮安找了个奶茶店,目光从自己喜欢的贵价奶茶,一直看到最便宜的,点了一杯之后,随便买了点面包对付了一顿。
下午继续找免费的地方待着,投简历找工作。感冒刚好,为了省点钱走了几条街之后,陆淮安就已经香汗淋漓了。
眼看天色又晚了,陆淮安看着自己剩下的那点钱,住酒店肯定是不现实的,太贵!
陆淮安开始在手机上搜青旅、甚至是床位,最后找了一个很便宜的青旅。
大通铺,十几个女人住在一间房里面。
三年来被娇养着的陆淮安忍着环境的不适勉强住了下来,睡到半夜浑身就痒痛不已,自己去洗手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起了红疹子,又痒又痛,陆淮安忍不住用手挠,结果越挠越痒。
等到第二天,天一亮陆淮安就赶紧离开了青旅。
陆淮安想快点找到一份工作,结果坚持两三天下来,吃饭和住宿就已经将钱花的差不多了,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了,小姨那边也在催她去家里。
陆淮安一看现在自己的狼狈样,哪儿敢去见小姨啊,编了借口安抚住小姨,陆淮安猛然想起她和沈安谨婚房的那栋别墅,今天是佣人放假的日子。
陆淮安眼前一亮,离婚后,沈安谨肯定不会回去那边住的。
房子里面,佣人也全都休假了。
而她今天晚上就没地方住了,不如……
陆淮安深吸一口气,捏着钱包里面最后一个钢镚搭了公交车回到别墅区附近。
公交车是不通到别墅那边的,剩下的路,陆淮安拖着行李箱自己走了回去。
还好,尽管她没带门禁卡,别墅门卫室的保安也认识她,还主动帮她开了门。
回到自己住了三年的别墅门口,陆淮安摁开门密码的时候,深吸一口气憋着,生怕密码已经被换掉。
就在陆淮安输完密码后,门‘滴’一声开了,陆淮安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换密码。
陆淮安箱子都顾不上,放在门口,关上门就冲向厨房冰箱。
打开冰箱门,里面放着一个极其难看的蛋糕,陆淮安一愣,那不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吗?
过了这么多天,怎么还在冰箱里?
而冰箱里面其他物品的摆放位置以及食物也都和陆淮安记忆里一样。
看来,自从她来开之后,就没人动过这些东西了。
陆淮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拿了些吃的出来一阵狼吞虎咽。
吃饱喝足之后,陆淮安蹭了蹭,这几天她身上都特别痒,都挠破好几处了。
她很想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反正别墅里面也没人,陆淮安轻车熟路的上楼,拿了丝质柔软的吊带睡裙,陆淮安就进了浴室。
吃饱喝足,洗了热水澡,陆淮安浑身舒服,跳起来往床上一蹦躺上去,舒展身体,没多大一会,陆淮安打着哈欠就睡过去了。
夜深,就在陆淮安已经睡得雷都打不醒的时候,别墅楼下,一阵按动密码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滴’一声,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漂亮到不行的大手扭动门把,门就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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