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中,扑鼻而来的是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柔香味。
一盏幽暗的床头灯正偷偷调节着氛围,照映着整个屋内的气氛多了旖旎与暧昧。
只是单单闻着味道,顾祇晏便隐隐觉着身体有着变化。
许是热的,他撩开外套,脱下后只剩了一件白色的背心,紧贴着身上的肌肉。
“回来了?”
姜梨声音娇软,慢慢地出声。
顾祇晏循声望去,才发现大床之上,他的小妻子正盘腿坐着,黑色的长发散在身后,挡住光洁又不着寸缕的背。
他瞧着不大真切,但隐隐能瞧出姜梨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是他从未见过的睡衣。
睡衣在腰间做了收紧的效果,瞧着腰肢格外的细,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断掉。
“挺晚了,还没睡?”顾祇晏轻柔地出声,刚出发自己都讶然。
他的声音怎么哑成了这样,彻底成了低音炮,磁性带着某种诱惑。
“等你呀~”
姜梨依旧没有转过身,甜甜地说:“我作为你的妻子,等你回来一起睡觉,不是应该的吗?”
“你说呢?”
她转过身,俏皮又妩媚地单单眨了一只眼睛。
她身上的布料少之又少,胸口处的深V堪堪开到了上腹部。
这是她亲自做的睡衣,用了最柔软的白色布料,用着一根纤细的吊带固定住深V的前身与几乎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后背。
裙摆很短,只能勉勉强强遮挡住大腿的根部,而她又是盘腿而坐....
嗯哼~
顾祇晏眼底都要喷火,口干舌燥,眼底炙热温度疯狂升高。
“嗯?”
“怎么不说话了?”姜梨说着站起了身,在床上跳了两下,蹦蹦跶跶地朝顾祇晏的方向跳了两步。
“怎么样?”
她转了圈,转的快,裙摆飞扬半刻。
“我新做的睡衣,好看吗?”
姜梨又转了一圈,腰间突然被扶住,男人的气息瞬间逼近。
顾祇晏紧紧贴在姜梨身后,搂着腰将她所有的重量都握住。
“你想让我说什么?”顾祇晏开口声音已经最哑,说话间气息满满的情愫。
姜梨搂住他的脖子,勾唇一笑:“说我好看。”
“好看。”
顾祇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满眼只剩下了眼前的小妖精。
“那,我作为妻子都等你回来了,你作为老公,是不是也应该要表现表现?”姜梨贴在他的耳畔,说着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老公,夫妻之间的义务,什么时候履行一下?”
嗓音黏腻,唇瓣软糯,在触碰到耳朵时,顾祇晏浑身颤了颤。
“姜梨。”
顾祇晏带着满满的情|欲出声。
“嗯~”姜梨媚眼如丝,娇声如嗔。
“我把命给你,你能不能做我一辈子的妻子?”
顾祇晏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在抚过她不着寸缕的后背,声音甚至都带上了微微地颤抖。
“嗯~”
姜梨樱桃般的小唇轻轻勾起诱人的弧度,她仰起头:“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想要你的人。”
“唔——”
滚烫又莽撞的唇堵在了软糯的唇之上。
顾祇晏低头去吻住独属于姜梨的甜。
如果爱情是一种毒药,那面对姜梨,永远无解。
两人呼吸交缠,姜梨闷哼了声,清晰地感受到顾祇晏粗重的喘息声。
她双手从顾祇晏的脖子上慢慢滑下,滑过他腰间的弧度纹理。
她得下猛药,为了他们夫妻的和谐生活。
顾祇晏浑身颤了颤,抬起那双几乎如无底深渊般的眸子。
他嘴角噙着抹笑,挺直腰杆收紧的腹部的力量。
“还满意吗?”
耳畔炙热的话像是炸弹在姜梨头顶炸开,
“老婆~”
顾祇晏搂住姜梨的腰,在她耳畔蹭了蹭。
“你....”姜梨满眸羞涩,氤氲着水汽。
她无措,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
所以,他不是不行。
顾祇晏低低轻笑:“看来,老婆很满意我?”
话刚说完,脖颈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从耳朵,到天鹅颈。
姜梨僵硬了身体,没忍住,娇软的身子颤了颤。
在情事上,男人与女人始终是不同的,男人总是能无师自通。
顾祇晏张口一咬,咬住她肩上细细的小吊带ʝʂɠ。
肩带很脆弱,直接断在了他口中。
“顾祇晏。”姜梨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有些害怕地喊了声。
她属于临阵退缩的典型例子,口嗨王者,行动上的小矮子。
面对无知的事情,她总是抱着害怕的心情。
“她们,她们说第一次会,会疼。”
她语无伦次,结巴着开口。
顾祇晏正忘情地吻着她的脖子,半晌才带着轻笑出声:“现在害怕了?刚刚招惹我的胆子去哪了?”
“被我吃了。”
姜梨随口应了声,在顾祇晏手掌的拨弄下,她身子软成了一摊水,浑身娇软无力。
“我以为你不行的。”她低着头,心虚地说着:“我想给你治病的。”
“你老公没有不行。”
顾祇晏吻了吻姜梨的唇,如视珍宝般地启唇:“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他诱着,劝着,明明身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还是忍住了。
“等会儿,你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顾祇晏用着最柔的声音安抚。
姜梨点点头,主动攀上他的唇。
闭上眼睛,沉浸在独属于他的温柔中,
男人与女人的体力始终是有差距的,不过片刻,姜梨便气喘吁吁地推着顾祇晏。
仅仅一个吻,她便要承受不住了。
她推着别过脸,远离了夺去她所有呼吸的吻。
那不带有停顿的吻无间断落在她脖子,锁骨,还有...
沉溺,如在深海中沉溺。
而眼前的男人便是她唯一的救赎,如浮木,抱住才能得以解救。
满屋都只剩下旖旎...
等到结束时,姜梨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只能软绵绵的窝在他怀中。
“睡吧。”
顾祇晏在背后抱着她,将她脸上的汗水擦干净,声音透着餍足与暧昧。
气息依旧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