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局势,她是不能再轻举妄动,她闷声反问,“老虎跟你能比吗?”
“确实比不了。”傅行深指腹压着她浅色的唇,“带爪子的小猫只能被驯服,而我,只能是驯服它们的人。”
叶乔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他将老虎比作带爪子的小猫,何尝不是也把她当成了跟饲养的老虎一样的“宠物”?
这个男人物欲,权欲,占有欲极大,她算是看清了。除非他真的腻了才会放过自己,否则她就只能被“乖乖”驯服。
“身手谁教的。”傅行深替她拢好衣服,扣上纽扣,不让她一寸春.光乍现。
她搪开他手,赌气自己扣,“我体弱多病,师父教我两招强身健体。”
傅行深扳过她面颊,闷笑,“叫你强身健体的本事来刺男人这吗,嗯?”
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也带着淡淡烟草的薄荷香。
叶乔央一噎,气红脸,张牙舞爪起来,“关你什么事!”
傅行深勾唇,眼眸像深不可测的海水,楼上传来管家的声音,他下意识把叶乔央摁在怀里,侧过头,“怎么?”
管家怔着,“那个,少爷,我刚在楼上好像听到吵架的声音?”
傅行深淡淡说,“已经没事了。”
管家忽然看到他脖子上的划痕,惊愕,“少爷,您受伤了?”
他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无声笑,“没事,被一只野猫给饶了。”
叶乔央,“……”
管家好像明白他说的“野猫”是谁了,看了眼他怀里的叶乔央,笑了笑,便直觉上楼。
等管家一走,叶乔央推开她,明明生气却带着几分娇憨,“你才是野猫,你全家都是野猫!”
她扭头蹬蹬跑上楼。
傅行深挑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就喜欢看她这副想要朝他伸出利爪却不能奈何得了他的模样。
这时,陆饶打来了电话,“boss,您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傅行深蹙眉,“说。”
陆饶继续,“根据叶家的佣人说,叶江海逼叶小姐嫁到傅家,是叶江海拿她外婆的骨灰来要挟,所以叶小姐才就范的。”
傅行深摸着脖子上血迹的动作一顿,“她外婆的骨灰?”
“是啊,叶小姐早些年在乡下跟她外婆相依为命,她外婆后来去世了,叶小姐就跟着一位老师父在医馆学习。而且我让人去桃源村打探过,村民对叶小姐的印象非常的好,知道叶小姐无父无母,都愿意接济她,不过叶小姐也不是白拿他们的东西,村民有生病的去医馆的,叶小姐私下都不收他们的钱。”
说到这,陆饶倒也有些欣赏叶乔央的义气了,当然,更多的是同情。
傅行深微眯眼。
……
次晨,叶乔央漫不经心挑着碗里的米饭,再想找什么借口再回叶家一趟。
昨傍晚的事情,让她仍心惊胆战,再待下去小命都没了。
她想到什么,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傅先生,您什么时候有空?”
傅行深慢条斯理地进食,动作又极具优雅,他目光定格在她脸上,而她笑道,“我想让您跟我回叶家吃顿饭呗。”
把傅行深带回去,没准还能拖住叶江海,像那老东西恨不得热脸贴他冷屁股的,能舍得丢下这大金腿盯着书房?
傅行深一双望不见底的眸凝住她,欲将她穿透,“你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就是单纯的回去吃个饭。”叶乔央咬着筷子,也不强求,“既然傅先生没空,那就算了。”
他拿起手帕擦拭嘴角,将手帕搁台面上,“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