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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不知道如果说了已婚顾煜辰会是什么反应。
和顾煜辰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这个人占有欲很强,唯一让他破例的就是他的前任李朝暮,他没有强制性将她留下,在他眼里那是他喜欢的人,不是个物品,他宁愿自己整天醉生梦死也不会让李朝暮有一点不适。
他很深情,也仅仅只对李朝暮。
但是她不一样,她和李朝暮没有可比性,即便是从小认识但是在感情上或许她在他心里只是个物件,她担心顾煜辰会针对祁砚京。
从后台出来的时候,莉莉趴过来问了句:“老板,你和姐夫吵架了?”
“什么姐夫?”她纳了闷了。
“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温知闲愣了愣,哦,原来他们以为自己和顾煜辰领证结婚了。
“没有,和我结婚的不是他。”她提醒了句:“下次别乱叫了,我先生听了会不高兴。”
虽说她和祁先生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谁愿意听到自己另一半和旁人做夫妻呢。
莉莉连连点头。
温知闲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望着窗外的路人慢慢调整着情绪,看到顾煜辰总是会情绪起伏很大,今天在知道了他很久之前就发觉自己喜欢他之后为自己感到难过,有种捧了那么久真心却被反复践踏的厌恶感。
坐了会儿之后她和店里打了声招呼便先回去了。
回到家,祁先生已经回来了,正在做饭。
祁砚京以为她回来会迟一些,没想到比自己想象的要早。
“今天很忙吗?”他看向温知闲,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咖啡味,兴致不太高看来今天确实忙。
温知闲朝着他笑了笑,“挺忙的。”
祁砚京倒了杯水递给她,坐在知闲身旁,道了句:“你好像不太高兴。”
温知闲道了声谢,听他说完不禁抬眸看他。
祁砚京迎上她的眼眸,她此刻的眼神像是那种需要被抚摸的小猫一样,他长臂一揽将知闲圈进自己怀里,什么也没说,只知道她需要安慰。
她靠在祁砚京身前,出声道:“顾煜辰下午来店里找我。”
她没说完就被祁砚京打断了,他垂下眼眸看她:“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那个疯狗没品的前任,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温知闲摇了摇头:“没事,但今天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觉得自己以前的喜欢很不值。”
她抬眸准备看着他说话的,盯着他的脸顿了下,从没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他看过,虽说晚上睡觉挨得近但是灯一关可什么都看不见。
现在祁先生的脸可就近在咫尺,清晰的下颚线高挺的鼻子,他面上没什么情绪却处处透着诱人,温凉又沉厚。
她已经把脑子里想说的话忘了,不禁咽了咽口水。
男色误人!
缓了两秒,她直言道:“我对他已经没了喜欢,我想和你分享我的心情,如果你不想听这些我下次就不当着你面说这些了。”
当着祁砚京的面提到顾煜辰,她怕祁砚京会误会,但她只是想和祁砚京分享自己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
“你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给我听,我就不会有任何质疑。”遮遮掩掩才是他最忌讳的。
听到祁砚京愿意接受她分享的生活琐事,她还是很开心的。
突然她闻到一股焦味,她坐直了身子问了句:“这是什么味?”
祁砚京看向厨房的方向:“好像是我烧的鱼。”
他立即起身去了厨房,温知闲跟着也就去了。
祁砚京关了火,迅速打开锅盖,汤汁已经被烧干了,鱼也糊了。
两人站在锅边对视了一眼,温知闲无奈的笑了笑。
由于菜糊了的缘故,忙到六点半才吃上饭。
“今天店里来了个很奇怪的人订单,让我一度觉得他是来闹事的,但他又很真诚,太奇怪了。”
“哪奇怪了?”
温知闲停下筷子,认真道:“他说要订三千杯咖啡,一天。”
祁砚京抬眸看她,这听起来就像是闹事的。
“我说做不出来,我店里平时就挺忙的,再加上三千杯那不得忙死,我开玩笑说机器得冒烟,他很真诚的问我需不需要提供机器,然后又降低要求一天五百杯。”就没见过这种。
祁砚京若有所思,试探性的说了句:“哪家公司老板这么良心。”
温知闲回忆了那人的长相:“长得挺好看的成熟精英。”
她说完盯着祁先生看了几眼,不知道跟祁先生哪里像,就是感觉上有点像。
“别想多了,可能人家就是一时脑抽。”他随口说了句。
温知闲“啊?”了声,没想到祁先生也会说这样的话。
祁砚京往她碗里又夹了些菜:“没事,多吃点。”
“噢。”
晚上祁砚京忙完工作后,看向桌上的手机,想起知闲吃饭时候说的事儿,他拨了个号码出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你是不是查知闲了?”
他语气平静但又带着一丝不悦。
电话那头也不恼:“你不让查哪敢查啊,所以我就亲自去瞧瞧,面都见了,总得给点见面礼吧。”
“这叫什么见面礼,那分明是给知闲添麻烦。”一天三千杯,亏他想的出来。
那头短促的笑了声:“你别说,我还准备要五千杯的。”
祁砚京摆明了:“不准去打扰她。”
“知道了。”男人说完后话锋一转,严肃道:“你现在还失眠吗,状态怎么样?”
“这两天挺好的。”
“那就行。”男人顿了下,又出声:“还有件事儿,我助理说下午华亿的顾煜辰去过店里,那的店员还说顾煜辰是他们老板丈夫,这怎么回事?”
祁砚京听到这不禁皱眉,“知闲的前任。”
“那你自己看着处理。”
“嗯,我知道。”
挂了电话他才回了卧室,想着明天下午还得去趟咖啡厅,免得他的名头被顾煜辰占去了。
知闲正在和昭礼聊天,秦昭礼:【你俩结婚,祁砚京有没有对你那啥?】
温知闲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立即纠正她:【祁先生是个作风特别正的正人君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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