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僵硬的肌肉得到些许放松,南乔轻哼一声。
虽然傅景琛不知道哪学的按摩手法,酸软的程度有所减轻,可她不打算就这样原谅他的禽兽行径。
毕竟现在可是傅景琛在讨好她。
一定要唬住傅景琛,立一立规矩!
南乔因为昨晚哭得太狠而微肿的狐狸眼微眯,心里盘算着如何整治傅景琛。
“晚上的试镜改到明天下午了,先下去吃饭,再回来睡觉。”
傅景琛捏了捏南乔白嫩的脸庞,手感好到不行。
“傅景琛!我就说!我忘记了什么!都怪你!”
南乔一把拍掉傅景琛的爪子,美眸喷火。
都怪他,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她的脸往哪搁儿呀!
她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骄矜玫瑰吗!
“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投了两个亿。”
傅景琛摆出霸道总裁的姿态,语气里全是傲娇。
闻言,南乔撇了撇嘴,万恶的资本家。
她说张导这么严苛的人,怎么会随意更换计划,原来是向五斗米折腰。
“明天试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要是遇到不长眼的,不用客气。老公花了两个亿,就是为了让太太在剧组能够舒心。”
傅景琛又捏了捏她的脸,在白净的脸上留下两道指痕。
唔,资本家好像也没有这么讨厌了。
南乔唇角微弯,显然有被这句话取悦到。
“跪安吧,本宫知道了。”
南乔扬起高贵的头颅,迈着矜贵的步伐,揉着酸软的腰走进浴室。
南乔站在镜子前洗脸刷牙,双目无神,放空自己。
看着镜子里被宠爱得娇艳欲滴的女人,一颦一笑都显得风情万种。
她的思维有些跳跃。
容光焕发、镜子、滋润…
他们好像还没有试过镜子,之前狗男人是有想抓着她在镜子前面…
南乔忽然用冷水泼了一把脸。
完了!
她在想什么!
她作为高高在上的玫瑰,怎么能想这种东西!
最近和狗男人待久了,被他带跑偏了,呜呜!
她不干净了!
都是狗男人的错!
绝对和她没关系!
她还是最干净最优雅的玫瑰!
南乔不顾还在滴水的脸,带着忿忿的情绪下楼吃饭。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远离镜子。
“啊,傅景琛,都怪你,小玫瑰不干净了!”
南乔有些张牙舞爪,整个人挂在傅景琛身上,将脸上的水全部蹭在他的颈窝处。
“怎么个不干净?说给老公听,老公给你做主!”
傅景琛煎蛋的手不停,头也没抬,无限包容傅太太的小脾气。
南乔沉默了一秒,这种东西要怎么说?
傅太太想和你在镜子前面?!
这不可能。
傅景琛一回头,就看见皱着眉毛,表情无限纠结的南乔,有些可爱。
“我不想吃全熟的,我要吃流心的。”
南乔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
这个话题要是继续下去,她绝对逃不过一劫。
“你不是不喜欢吃流心的吗?”
傅景琛有些诧异,毕竟南乔是那种,吃西餐遇到流心的煎蛋,都要用铁板余温把蛋弄熟的人。
“我不管,我今天就想吃。”
南乔拱了拱鼻子,是她心虚的表现。
不过傅景琛不打算拆穿她,傅太太开心就好。
南乔晚上似乎铁了心要磨着傅景琛,一直挂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傅景琛走到哪,就把她带到哪。
就连吃晚饭也是,南乔偏要坐在傅景琛的腿上,执意让傅景琛喂她。
看着傅景琛一脸隐忍不发的模样,南乔简直不要太开心。
傅景琛看着小娇妻一副偷腥成功的模样,不自觉地勾了勾唇,眉眼里多出几分温柔缱绻,嗓音却沙哑十足。
“傅太太,你在乱蹭,后果自负。”
“?傅景琛,你怎么这么狗,我才睡醒没多久?”
南乔笃定在她身体完全好之前,傅景琛是不可能碰她的。
可是她忘记了,傅景琛这个老司机,有的是手段。
“是,我不碰你。”
傅景琛的薄唇擦过柔嫩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窝处。
“唔。”
南乔觉得有些痒,看到傅景琛眼里浓厚的欲色,略微瑟缩了一下。
“咳,老公,你好好吃饭,我坐到对面去,不影响你吃饭。”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先跑吧。
“哦?我并不觉得小狐狸坐在怀里会影响,反倒让我食欲大增。”
傅景琛掐着南乔的细腰,语气危险。
“我吃饱了,老公你慢慢吃,我先回房间休息,腰好酸,唔。”
南乔手扶着腰,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
“既然是我惹的祸,自然要我来收拾残局。”
傅景琛将温热的掌心盖在腰间,手指有规律的揉捏着。
手掌的温度透过肌肤,直达心尖。
炙热的指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点,打圈按压。
暧昧的触感侵占了整个脑袋,南乔只觉得腰软,腿也软。
“你别按了。”
嗓音娇娇软软,惹人犯罪。
“那亲一下好不好?”
又是可恶的低音炮。
南乔抬眸,傅景琛比黑夜还要纯净的眼眸似乎带着些许魔力,让她只一眼,便入了迷。
“就一下,好不好,姐姐~”
傅景琛眼眸里漾着点点星光,尾音勾得绵长,肆意拉扯着南乔摇摆不定的心。
“好。”
南乔再次被蛊惑。
双唇相贴,暧昧的气息流窜在两人之间。
傅景琛的手掌顺着腰线不断攀升,指尖所到之处,皆是火热。
“不是说,唔,只亲一下吗?”
南乔被迫仰着头接受滚烫的气息,心跳也变得急促,整个人瘫倒在傅景琛怀里。
身体相接处,有硬物抵着她,让她瞬间乱了气息。
“可是小玫瑰的唇好软,让我爱不释手。”
看着怀里小娇妻媚眼如丝,傅景琛忍得辛苦,眼尾憋得泛红。
世上还有什么比肉在眼前却不能吃更痛苦的事情吗?
有。
南乔细腻的小手,昨晚也磨的通红。
傅景琛本想略使小技,挑逗一下不听话的小狐狸,没想到把自己赔进去了。
“你先上楼,我去冲个澡。”
傅景琛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眸中情绪翻涌,身体炙热。
“要不,我用手帮你?”
南乔声音磕磕绊绊,脸颊上蓦地染上两抹红晕,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
傅景琛轻阖双眼,喉结上下滚动,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显然是隐忍到了极致。
可他看着南乔眼下淡淡的淤青和泛红的眼尾,却不舍得再折腾小姑娘了。
“不用,你快上去,我等一下就来。”
粗重的气息从喉间溢出,傅景琛将南乔抱到床上,自己则进了浴室冲澡,冷水澡。
冰凉的水自头顶落下,滑过锋利的下颌线,顺着修长的脖颈,隐没在臀腿间。
即便是这样,傅景琛也觉得身体燥热不堪,胸口剧烈的起伏。
傅景琛低低地叹了口气,任命的伸出手。
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偶尔有抑制不住的喘息。
活色生香!
不知过了多久,傅景琛才带着一身冷气躺进被窝,自己的小娇妻已经抱着枕头睡得正香。
许是感受到丝丝凉意,南乔往边上缩了缩。
“娇气的小狐狸。”
傅景琛一把将南乔揽进怀里,执意将自己的凉意带到她身上。
一夜无眠。
有傅景琛这个天然抱枕,忽略偶尔顶住她的硬物,南乔这一晚睡得相当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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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说,什么时候让傅总在镜子前面吃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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