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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沈霜妍在从中偷偷绕到她的身后。
趁她不注意之时,将她胳膊反拧,一把将她擒下。
冷声质问:“跟踪我干什么?”
乔兮倩手臂处传来剧痛,瞬间闷哼一声。
待看清沈霜妍的模样时,神色立刻慌乱了起来。
“皇后娘娘,臣妾……臣妾只是久不见娘娘,今日一见,还未来得及给娘娘请安,所以……”
闻言,沈霜妍皱了皱眉,手上的力道也更大起来。
继续厉声问道:“说实话!”
乔兮倩额头瞬间结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不成调的音。
“娘娘……,臣妾说的……都是真的,请……娘娘放……放手。”
沈霜妍神色更冷,不发一言,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僵持片刻,乔兮倩便已支撑不住,断断续续地吐出话来。
“臣妾在宫中就听说娘娘已殁,如今陡然再见娘娘,心生疑惑,便想跟上来看看。”
闻言,沈霜妍并未立刻相信。
“当真?”
“当……当真。”
乔兮倩话落,沈霜妍却未立刻放她,而是仔细地将她扫视了一遍,才放开了手。
直直地打量着她,冷声道:“我早已不是皇后,现在与谢墨翎也无什么关联,过不了几天我死了更不会有什么关联,你大可不必如此在意。”
话落,乔兮倩一愣,眼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但马上低头掩饰住。
“臣妾并无这种意思。”
但沈霜妍并未再理她,只是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便已转身离去。
乔兮倩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揉了揉胳膊。
面露讥笑,原本温和的眼神转瞬阴翳。
……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
沈霜妍便带领沈家军赶去与谢墨翎一行人汇合。
帐中,三人正在筹谋。
“进城后,我会带兵潜至城门处,解决掉那里的胡塞兵,迎你们入城。如果中途无误,我会燃蓝色信号烟弹示意,彼时你们再入城;如果中途出现差错,则燃红烟。”
沈霜妍面色严肃,定定地看向面前的二人。
闻言,周芝明和谢墨翎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可是……让你一个女子深陷这种险境之中……”
沈霜妍抬了抬手,阻止他们再继续说下去。
“我带兵多年,虽为女子又如何?况且国家有难,何分男女?”
闻言,周芝明和谢墨翎都不再说话。
此时,帐外却传来响动。
乔兮倩端着几盏茶盈盈走进,看到沈霜妍的时候,脚步一顿。
却又马上恢复如常。
垂眸柔声开口:“兮倩为大人泡了茶,都是早上特意采集露水煮沸而制。”
说着,便将托盘上的茶水递上。
周芝明皱了皱眉,可到底还是教养良好,点了点头。
“多谢娘娘。”
闻声,乔兮倩颔了颔首,以示回礼。
可谢墨翎却面露不悦,并未接过那茶。
而是皱眉说道:“以后军中商议要事,都不要再贸然闯进来了。”
乔兮倩端着茶,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她抬头望向谢墨翎,眼神中似有幽怨。
最终还是咬了咬下唇,开口道:“是。”
走前,还深深地看了一眼沈霜妍。
随后便将茶水搁在正中的桌子上,转身走出。
可走出帐子,她却并未马上离开。
而是侧身闪在帐旁,悄悄听着里面的动静。
良久,听见帐中脚步渐近的声音,她才慌乱地快步离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遗落在地上的那一方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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