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看着伺候在一旁的许显纯,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义子一定是有什么心思。
否则绝不会半途跑过来伺候自己。
不得不说,魏忠贤对手底下这些人的心思掌握的一清二楚。
但换句话说,没有这样掌握人心的本事,他也不可能在不会武功的情况下爬到今日的地位。
许显纯道:“义父,我心中忧虑啊。”
魏忠贤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忧虑什么?”
许显纯道:“义父,那张海端的儿子张人凤成了南镇抚司镇抚使,这岂不是将文臣的手伸到我们两厂之中了?儿子觉得我们必须反击,斩断这只手,才能让文臣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不敢乱伸手!”
“哼!”
“让张人凤担任南镇抚司镇抚使是陛下的意思,你想要反对,可以自己上一封奏章!”
“儿子不敢!”
许显纯没料到魏忠贤突然发怒了,赶忙从马上下来,跪倒在路边。
魏忠贤挥挥手,轿子也停了下来。
今日的好心情都让许显纯这个蠢货给坏了。
“张人凤能成南镇抚司镇抚使,还不是因为你们无能!”
“那黑石你们不是一直说多厉害多厉害吗?”
“怎么一个沈炼,一个出身北镇抚司百户的家伙就能轻而易举的将黑石给剿灭了呢?”
魏忠贤的责问让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也不得不下马跪倒在地,向魏忠贤请罪。
同时,他的心底对许显纯也有了怒火。
好好的没事找事!
那张人凤担任南镇抚司镇抚使,碍到你什么事情了?
非要跑来义父这里装腔作势,结果坏了义父的好心情,也让自己一起跟着吃挂落!
许显纯不知田尔耕的想法,只是暗道倒霉,怎么就触了义父的霉头,白白挨了一顿责骂。
但片刻后,许显纯又反应过来。
义父如果真的不在乎此事,又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越生气不就是越代表着他在乎这件事吗?
想到这里,许显纯豁然开朗,被责骂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义父,我真的是为义父着想啊!”
“这锦衣卫乃是义父的家奴,是义父手底下的力量。”
“没了锦衣卫,义父如何能够比得过曹化淳、刘喜、雨化田他们啊!”
许显纯的话让魏忠贤的脸色愈发难看。
阉党虽然是一党,但事实上各个阉党头目也处于互相竞争之中。
这种竞争除了讨取皇帝陛下的欢心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掌控势力。
能够被阉党掌控的就只有东厂、西厂与锦衣卫这三大势力。
至于朝堂上的官员投靠那些都是不可靠的,一旦自己倒下,这些官员跑的比谁都快。
他魏忠贤能够钓个鱼,都有这么多大臣等着,依托的不单单是皇帝陛下的宠信,更多的不也是这锦衣卫吗?
除此之外,后宫客氏勉强算是他另一个依靠。
如今锦衣卫南镇抚司已经落入诸葛小花的手上,对他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同样也削弱了他在阉党之中的地位。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魏忠贤痛骂了一句。
田尔耕与许显纯连连叩头谢罪。
魏忠贤看着二人磕头如捣蒜的样子,心情好了许多。
半晌之后,他眼睛微微一眯,一条毒计已经涌上心头。
“你们过来,那罗摩内功传说可以生残补缺,你们给我散布一些流言,就说这罗摩遗体不但可以生残补缺,还可以长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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