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白没掐死这个女人已经是最后的仁慈,盛怒的吼道:“余歌,能逼我一次次动手打女人,你真是有本事!”
“路遇白,你不是个律师吗?我可以告你,你这是家暴!”
余歌被打得崩溃,哭红着眼嘶吼道。
“告我?笑话。”
路遇白挤出一个嘲讽的微笑,眸子里多了几分精明,“余歌,你跟一个把法庭当做战场的男人谈告我?”
“我倒想问问你,你要拿什么来告我?!”
“你房间里还有监控,你打我的画面都录下来了!”
“你根本就不是我妻子,你确定够得成家暴?”
闻声,余歌瞪大了双眸,“你什么意思?”
路遇白的薄唇勾出一份戏虐,“你是签了协议,可你见过结婚证吗?”
一句话,让余歌彻底白了脸。
“路遇白!你竟然骗我?!”
相比余歌的崩溃失态,路遇白则显得平静许多,勾勾唇道:“不存在骗,协议你签了的,但没领证就不算。”
余歌白着脸看着眼前男人,这一刻,她终于见识到了外人口中那个精明、一针见血,从不手软的金牌律师本来的样子。
此时此刻的路遇白,陌生得让她害怕。
“你疯了!你疯了!路遇白……你就是个疯子!你要疯自己去疯,我不陪你!”
余歌崩溃的哭喊着,抹着眼泪就要离开,刚到门口,男人意味深长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余歌,踏出这扇门,后悔了你别哭着来求我。”
闻声,余歌回头惊恐的看他一眼。
她忽然开始想象起来,当初余笙是不是也是这般害怕绝望的。
“我要走!我要走!我不要变成第二个余笙,你不要跟你这个疯子在一起了!”
余歌心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她必须要回余家!
……
余家。
余震自从上次住进了医院,这次出院之后,身体便是大不如前,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
所以余歌哭哭啼啼回去的时候,除了林芳华,家里的人没有一个愿意搭理她。生怕说多了又惹老爷子生气。
而路遇白那边别说人来,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就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余歌郁闷的窝在家里,反正不管怎样,这次路遇白不先低头,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去了!
……
另一边,律所。
陆昊皱着眉到办公室的时候,路遇白正像以往一般敲着键盘。
“遇白,你今天让kelly准备的上庭资料是怎么回事?”
路遇白处变不惊的打完最后一个字,才抬头看向男人,气定神闲道:“一切都如你所见。”
如他所见,如他所见那就是路遇白要重新打官司!
“遇白,你以律所的名义向法院提出重申余歌故意伤人案,这点我没有任何意见。”
“那不就没问题了?”
陆昊嘴角微微一抽,“是!你的证据是很充分,我看了,就连你新的证据也很充分!充分得足以把余歌送进监狱里。”
把余歌送进监狱,是路遇白苦心孤诣准备了几个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