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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顾詹的,还有南荛的。
  南荛拿起接通:“你们到了是吧,行,马上出来。”
  说完挂断电话,南荛打了个哈欠往前走:“我困了,真困了。”
  顾詹准备接通的动作停在那里,目光随南荛移动。
  下一秒,凄惨地叫声把周围人手里的枪都差点吓掉。
  南荛一拳一拳打在通令身上,每一拳都让他那么熟悉。
  “妈的,瞎眼你啊,通令,绑谁不好,绑你奶奶,老子当年打你的时候,说过,
  不准再出现,你全当放屁,艹!*****
  你特么*****,老子*****”
  脏话连篇,邦邦两拳下去,南荛腰间的西装外套脱落,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顾詹脸一下子黑了,转头瞪了眼乐怀。
  乐怀本来看的正投入,就差鼓掌,感受到这视线,连忙低下头。
  周围人目瞪口呆,想要上前制止的,都被南荛毫不留情一拳过去。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是您来了,知道是您,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绑您啊!”
  这哪里是顾詹的女伴啊,这是把最不好惹的小魔头给绑来了。
  南荛一脚踹在他身上:“说我是丑东西,老子的审美,你特么地说丑,时尚界的玩意,你懂个屁啊。
  老子今天非得让你长长记性,还拿人多吓唬我,你吓唬谁呢!”
  又是两拳,通令眼泪止不住的流:“我错了,我错了,是孙子丑,是孙子眼拙,
  姑奶奶留小的一命,小的还得给您酿酒呢。”
  南荛依旧不停,这几天憋的气全部爆发:“错,错你大爷。”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顾詹扶额,大步上前,伸手去抓南荛。
  砰!
  南荛完全不分敌友,重重打在没有丝毫防备的顾詹胸口。
  顾詹闷哼一声,弯腰伸手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后退几步,远离这里。
  南荛终于回过神,眼底红色退散,转头望向顾詹:“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不是困了吗?这里交给别人,我们回去吧。”顾詹说着手一松。
  南荛撇撇嘴翻了白眼:“我就没有被人绑了,还让人完好无损的。”
  说完跐溜一下,又跑过去,把刚被扶起来的通令再次踹倒。
  扶他的小弟都被连带摔在地上。
  顾詹扶额,捡起地上的西装,大步过去,弯腰用西装包住她的腿,反手直接扛在肩头。
  “顾詹,你神经病啊,放开我!我要打死他!”
  顾詹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手不疼吗?”
  南荛耳尖暴红,怒吼道:“顾詹,你混蛋!流氓!”
  说完一口咬在他后脖子上。
  顾詹嘶了一声,转头对乐怀说:“你留下来解决。”
  乐怀点头:“是。”
  顾詹旁若无人扛起南荛离开,走出地下的刹那,南淮和黎幸还有司叙都在门口正准备往里走。
  看到两人,南淮一把拉过黎幸躲了起来,司叙愣了一秒也迅速闪身到花瓶后面。
  南荛在气头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哥哥和朋友躲在旁边,不管自己。
  待走远。
  黎幸甩开南淮的手:“你干什么?你就这么看着自己妹妹被人扛走?”
  “嘘,你小声点,别被我妹听到了,你放心,我妹没事,最多打一架。”
  南淮拉过黎幸,一副做贼的表情。
  黎幸不明所以,司叙:“你说刚才那个鬼,是你妹南荛?”
  南淮:“你妹才是鬼!”
  司叙一噎,关键那黑长直真的很像鬼啊。
  这边,
  顾詹把南荛扛进车里,南荛还没有松开,隐隐约约觉得后脖子肯定流血了。
  顾詹:“松开。”
  南荛不动,死咬住不放:“....”
  “你确定你要这么咬着我吗?我可是个男人,正常地。”
  顾詹说完大手在她腰间徘徊,好似下一秒就要伸进去。
  南荛立刻一把推开他,坐在了旁边,抬手擦嘴,满眼的嫌弃。
  顾詹无奈一笑,抬手摸了一下后脖子,轻轻一碰,齐齐整整的牙印。
  收回手,指尖还有血。
  “你属狗的吗?每一次都咬?”
  南荛翻了白眼:“我还没说你是变态呢,就这么喜欢扛别人。”
  “除了你,没扛过别人。”顾詹神色认真,南荛心里咯噔一声。
  下一秒又翻了白眼:“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小叔!”
  顾詹嘴角一扯:‘这丫头脑子是不是只会记仇。’
  南荛小手搭在肚子上,眉心紧皱,转头靠在座椅背上睡觉,她是真困,而且今晚被气得她肚子疼。
  顾詹见状,从旁边拿出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转头下车,点了支烟靠在车旁。
  不一会,司叙几人带的人就把整个清月酒店收拾得干干净净。
  通令早就被南荛给打晕了,现在如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着。
  司叙跑出来:“顾哥,这人怎么办?”
  顾詹望向通令,黎幸这时从身后开口:“这人不能死哦,他还要给小荛酿酒呢。”
  如果要死,上次南荛就把他弄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南荛家里地下仓库的酒,都是他酿的,敢不酿,就是一顿毒打。
  南淮:“这人我带走,其他你随意,话说,我妹她...”
  顾詹点头:“她没事,好得很。”
  “那就行,走了哈。”南淮说完拉住要去找南荛的黎幸。
  “不是,你别拉我啊。”
  南淮不听,把她塞上车就走。
  司叙侧头:“顾哥,今晚上那些联合的人说是顾景深干的,你看。”
  “他不敢,查,查不到都杀了。”
  “得嘞。”司叙注意到顾詹胳膊上的伤口提醒道:“顾哥,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
  “不了,她困。”顾詹摇头按灭香烟丢在垃圾桶里。
  司叙闻言想去看车里的人,但玻璃是单面的,看不到。
  顾詹回了驾驶位,开车回家。
  一路上安安静静,几次顾詹看向后视镜,南荛都还是原来的动作,变都没变。
  顾詹以为她困极了,等车子到了顾家大门,他下车拉开后门想去叫醒南荛。
  刚拉开,南荛就直接倒了过来,顾詹眼疾手快接住,脸色骤变:“南荛,南荛?”
  南荛手还按在肚子上,低吟一声:“痛!”
  顾詹一愣,第一反应就是南荛受伤了,可什么时候,伸手把她抱起来,目光落在她坐的位置上。
  大片的血,红得刺痛了顾詹的眼,也反应过来南荛这是怎么了。
  转身抱着她快速回了自己的院子。
  顾詹犹豫了一下把她放在客房床上,盖上被子后,转手给张妈打去电话。
  很快张妈拿来一切需要的东西在房间里给南荛换。
  顾詹来到厨房,给热水袋灌上水,又接了杯热水准备上楼。
  忽然他想到,好像还少了点什么,又转头回到厨房,拿出红糖,在手机上搜索,红糖姜水怎么煮的方法,
  煮了一份,也不知南荛有没有经历喝,但顾詹觉得,万一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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