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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明珠看着肖嫔,眼里充满了泪水,哽咽着问道。
“母妃,真的没有余地了吗?”
肖嫔摇了摇头:“母妃已经留不住了,珠儿,我们肖家,就全靠你了。”
云明珠攥紧了手,咬着牙,答应了肖嫔。
“母妃放心,我定会将那云姒碎尸万段,祭您墓前!”
……
寝宫外。
肖嫔梳洗打扮了一番后,身着着大红色的宫服,高盘着发髻,金色珠钗,缓缓走了出来。
云明珠跟在身后,眼眶血红,显然是大哭了一场。
云姒站在寝宫外,端着手与肖嫔对视着。
肖嫔的眼睛又恢复了那般浑浊模样,云明珠看着云姒的眼充满了恨意。
云姒丝毫不在意,挥了挥手,开口吩咐。
“将肖嫔带入刑场。”
侍卫们上前将肖嫔押了起来,云明珠此时已知再挣扎也是无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妃被押走。
宫门刑场上。
云姒站在城墙之上,冷眼看着下面的人。
侍卫们将肖嫔绑起来,按压着跪在地上,肖嫔也不挣扎,只是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云姒。
云姒垂着眼,身旁的霍临烨和程胤站在两侧,霍临烨紧紧皱着眉头。
云姒睨了一眼身旁的霍临烨,朱唇轻启,问道。
“霍统领,看着曾经自己心上人的母亲受刑,心里不好受吧?”
霍临烨眉头皱得更深,身旁的程胤却是勾唇一笑,添道。
“霍统领怕是于心不忍了吧。”
霍临烨冷眼瞥着程胤,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杀气。
程胤三番四次地激怒于他,霍临烨已是难忍,但又碍于云姒对程胤如此重用。
“勾结谋反,本该如此。”
霍临烨看着云姒,开口说道。
云姒闻言,请笑出声,转头看着霍临烨,挑着眉头,饶有兴致地说道。
“霍统领好一句本该如此,这倒是让我想起曾经,霍统领说过的话。”
霍临烨一听,便知道云姒指的是在尚书府那一日,霍家逼云姒向云明珠道歉。
那时的云姒问霍临烨是否也是这样想的,霍临烨同样说道:本该如此。
霍临烨微微蹙眉,开口解释:“云姒,我并非是此意……”
云姒转过身,看着城墙下的肖嫔,冷声打断霍临烨。
“霍统领是什么意思,本宫不想知道。”
霍临烨张了张嘴,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城墙下。
云明珠紧紧盯着肖嫔。
肖嫔怎么说也是宫妃,自然不会带去刑场执行,皇上特准肖嫔可在宫门口行刑,留有她最后一丝颜面。
肖嫔将目光转向云明珠,云明珠红着眼,嘴里不断喊着:“母妃,母妃!”
肖嫔最后勾了勾嘴角,冲着云明珠,做了无声的口型,云明珠紧紧盯着肖嫔,仔细辨认着。
“记住母妃说的话。”
云明珠重重地点了点头。
刽子手将酒喷洒在刀上,发出寒光。
肖嫔闭紧了眼睛,刽子手手起刀落,肖嫔的身子倒在地上,发出’扑通‘地一声。
云明珠见状,睁大了眼睛,呆楞地跪坐在地上。
许久后,云明珠终于爆发出一阵哭嚎,声音响彻整个宫门。
城墙之上。
云姒看着这一切,垂下眼,冷冷对程胤说道。
“厚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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