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拉着白落落几个躲避，丝毫未损，却被逼到了屋子的角落。
这时，一道桀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来找我的虎符。”
古青阳腰间别着一把长刀，目光狠辣，一副要置他们于死地的模样。
顾玄下意识护住白落落，冷声望着这位素未谋面的将军。
“我是朝中的顾玄王爷，皇帝的二子，你对我不敬就是对大燕朝不敬。”
古青阳装作一副不懂的模样，摊开双手。
“你这贼子说什么胡话，顾玄王爷在京都抱病在府，已五日不入朝，怎么会跑到边疆来呢?”
“你把我的行踪打探的挺清楚的啊。”顾玄冷眼，心内起了杀意。
“那得多谢焚香了。”古青阳呵呵一笑，拎出身后的焚香。
“畜生，放开她!”白落落惊呼，焚香的额头破了一个大洞，伤痕累累，明显被虐待过了一番。
焚香发丝被扯着，面色苍白，嘴角渗血，虚弱的朝白落落望来。
“落落，虎符在......”
顾玄身形微动，仔细的看着焚香。
“在西......”焚香手指指着西方，嘴唇抖动，还未开口，就被古青阳一掌拍晕。
“贱女人，还想出卖我!”
“焚香!”白落落大喊一声，目光充血，提着剑使出十分的功力，朝古青阳刺去。
古青阳呵呵一笑，没被她放在眼里，但凌厉的剑气瞬间贴脸，他才意识到，眼前的对手并不简单。
因为轻敌，古青阳的左臂被白落落刺了一剑，她飘然而下，浑身杀气，宛出一个一个漂亮的剑花。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焚香。”
古青阳怂了，将焚香丢出去，怏怏的带着部下逃离。
“不过是一个破鞋，给你就是了。”
白落落赶忙过去接焚香，看着对方伤痕累累，她眼眶溢出了泪珠，着急的替她把脉，“焚香，你坚持住，我可以救你的......”
“我活不成了。”焚香虚弱的出声，咳出一口血，她清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见古青阳跑了，顾玄也懒得追，抱着胸在一侧说道，“既然快死了，就把虎符的地点说出来。”
“你可真冷血，你没看她伤成这样吗?”白落落瞪着他，这个人怎么这样?
“.....在”焚香使劲的开口。
“我这不是冷血，是顺应时势。”顾玄冷眼看着她，这女人的泪水也太多了吧，是水做的吗?
“你就是冷血，还不承认!”白落落锤着他的胸口。
“我要是冷血，你就是狠辣。”顾玄怼回去。
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两人都瞪大了眼睛，回身去看，只见焚香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望着西方，手指在地上写出几个字，西皇陵。
焚香死了，白落落将她埋在塞北长满雏菊的地方。
周围一片雪茫茫，白落落看着友人的墓碑，一阵悲戚。
“你放心，我一定把古青阳的人头放在你墓前给你祭拜。你曾说过喜欢雏菊，这里大片都是。”
“现在是冬季好不好，哪里来的雏菊。”顾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