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有点犹豫了。
万一,幽幽和墨墨嫉妒他,让他们的妈咪回去呢。
不行,仙女妈咪好不容易来一次他们家,他不能冒这个险。
还是算了吧。
陆紫藤胡思乱想了一会,才渐渐沉入梦乡。
……
“老公,我渴!”
陆凛辞无奈的转身,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来到沈晴铵的身边,将她扶起,一手托着她的肩膀,一手给她喂水。
老公?这女人醉了后,叫这个倒是轻车熟路。
看着喝了整整大半杯的水,又大爷似的躺下的女人,陆凛辞真是被她气笑了,从小到大,除了家里的小祖宗外,他还没这么伺候过别人。
陆凛辞刚要转身离开,沈晴铵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老公,我明早要吃不放香菜的牛肉面,不加糖的紫薯饼,笑脸形状的荷包蛋!”
陆凛辞忽然一怔,他吃香菜,可是做牛肉面时,看到上面的香菜就会觉得难受,他吃糖,但是做紫薯饼的时,从来不放,他每次做荷包蛋时都习惯用番茄酱在上面画个笑脸形状。
可是,这些他平日里的小习惯,沈晴铵是怎么知道的?
陆凛辞危险地眯了眯眸,微微倾身,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看向他。
“沈晴铵,你查我?”
沈晴铵迷茫地看着他,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无辜到底眨了眨,突然她唇角一裂,笑的甜美的如幼童。
那般晃人心弦的笑意直击陆凛辞的内心,让他浑身都觉得熨帖极了,看着微微张开的红唇,想到在车里时,那个热辣刺激的吻,他莫名地有些情动,甚至想不顾一切的汲取……
就在他即将靠近那诱人的芳香时,沈晴铵却突然推开了她。
“老公,我给你个跳舞好不好呀?”
“跳舞?”陆凛辞微微一愣,这女人怕是要耍酒疯吧。
“嗯!”沈晴铵慢吞吞地起身,摇摇晃晃的下了床,“你以前,最喜欢看我跳舞了!”
陆凛辞:“……”
这女人,果然是醉了。
在沈晴铵的逼迫下,陆凛辞不得不用手机放了个古典乐曲来配合她。
今天的沈晴铵穿了件宽袖的白色绣莲纹的开衫,里面是浅紫色的欧根纱小吊带 ,下身是件复古的百褶长裙,倒是很适合跳古典舞。
随着音乐响起,原本摇摇晃晃的人,瞬间腰背挺直,一个摔袖的动作优雅又标准,漂亮的兰花指,上下翻飞的舞步,扭动的魅人的水蛇腰,无一处不透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尤其是弯腰的一瞬间,微微卷起的小衣,露出两侧能乘着琥珀光的小腰,让陆凛辞瞬间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端起沈晴铵喝剩下的水,喝了一口。
再抬头时,杯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沈晴铵跳着跳着,突然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白色开衫,扔到了他的脸上,一阵香风吹过,柔软的绸缎布料贴着他的脸落下,入目的惑人景色瞬间他意乱情迷。
雪白的肩膀,微微低领的,被撑的鼓鼓的小吊带,盈盈一握,白的发光的小细腰……
陆凛辞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女人要勾引他。
可怕的是,他有点受不住她勾引。
身体里有股陌生的情愫,像魔鬼一样在跟他叫嚣,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坏事。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沈晴铵的舞越来魅,动作越来越野,笑嘻嘻地将柔软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陆凛辞看清她的意图,呼吸一紧,赶紧向她跑来。
“沈晴铵,你别闹……”
轻缓的百褶裙,“唰”地坠落在地,露出里面性感的小裤,陆凛辞脚步一顿,呼吸都凌乱了。
他赶紧错开目光,向来镇定自若的男人,内心慌乱的像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忽然,怀中一沉 ,陆凛辞徒然瞪大了眼睛,沈晴铵居然跳到了他的怀中,柔软的手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灵巧的腰紧紧贴着他的腹部,修长白皙的腿,竟然缠绕在他的腰间……
陆凛辞怕她摔了,几乎本能地一把拖住她的腿,入手温热滑腻的肌肤,瞬间让他心猿意马,心砰砰直跳。
“妖精!”陆凛辞突然低笑一声,“你赢了!”
话落,抱着她压到了床上,汹涌澎湃的吻疾驰而落。
……
吻着吻着,身下的人突然没了动静,陆凛辞垂眸一看,眼角剧烈的颤抖下,差点气的想掐死她。
这女人居然睡着了。
浑身浴火难消,陆凛辞喘息急促,好半天才平复下亢奋的心情,惩罚般,用力咬了她的唇,扯过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起身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倾斜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一阵仓促的喘息结束后,他微微迷离的眸子闪过一抹浓郁的占有欲,修长的手轻轻滑过透明的浴室玻璃,殷红的唇,缓缓勾起。
那般志在必得眼神,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猎人。
然而他的猎物,此刻却不知危险将近,睡的香甜乖巧。
……
第二天,沈晴铵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从被窝里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臂,习惯性地摸向床头,她有个毛病就是每天起床后,必须来一杯清水,否则会嗓子十分不舒服。
“想喝水?”
陆凛辞下意识,起身将水杯递给了她。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潜意识里觉得她好像在在找水杯。
“谢谢!”沈晴铵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刚要将水杯放入唇边,倏然睁大了眼睛,抬眸看向陆凛辞,手中的水杯哗啦一声洒到了床上。
“啊!”沈晴铵尖叫一声,一把扯开被子,入目的一双性感修长的白腿,让她眉心一跳,赶紧又扯过被子盖上。
“你没事吧!”陆凛辞弯腰想要捡起床上的水杯。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陆凛辞浑身一僵,倏然抬眸,眼神冷厉地看向她。
敢打他陆凛辞的女人,他这辈子还是第一见。
“陆凛辞,你个狗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