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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昏迷过去的祝霆深,苏韫连忙扶起他。
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她心下一惊。
外面大雨磅礴,一时间根本出不去找人帮忙。
苏韫最后只好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用雨水浸透再贴在祝霆深的额头。
每隔十分钟,她就换一遍。
直至天明,祝霆深终于退烧了。
苏韫终于松了口气,垂眸细细打量起祝霆深棱角分明的脸。
看到他紧蹙的俊眉,她忍不住伸手抚平。
她都记不清,祝霆深上次对她笑是什么时候了,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苏韫眨了眨酸涩的眼眶,笑的苦涩。
“霆深,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生病了。”
她的声音很轻,可眼里却盛满了不舍。
“等我死了以后,就不会让你丢脸了,你是不是就会笑了?”
“霆深,你不要忘记我,这是最后的请求。”
她说着早已泪流满面,含泪笑着吻在祝霆深眉间。
翌日早上。
祝霆深撑着晕沉的脑袋醒来。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苏韫的声音,是她吗?
身上盖的外套落地,祝霆深一看,脑海不由浮现出苏韫的脸。
真的是她……
当天律师所。
祝霆深刚踏进律所,就听到前台说:“祝律,警察打电话来让你去派出所领人。”
他脸沉沉,转头就赶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
祝霆深刚给苏韫办了保释手续出来,就看到她点头哈腰的跟一个混混道歉。
她脸上的巴掌印红肿,却还在谄媚的笑着。
祝霆深脸色一沉,冷声道:“苏韫!”
苏韫一抬头,对上震怒的祝霆深,脸上的笑容僵住。
混混见状,也不敢在派出所惹事,赶忙离开了。
“你就那么喜欢去会所卖?”祝霆深紧盯着苏韫,冷冷地问道。
苏韫面色血色尽失脸色一白。
如果不是怕奶奶担心,她也不会找祝霆深把自己捞出来的。
她的话还没想好,祝霆深就把那件黑色外套砸到了苏韫身上。
“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他冷漠决绝的转身离去。
看着祝霆深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苏韫才弯腰拾起外套,心像被凌迟,撕碎成了数块。
她脸上面无表情,只有一口血硬生生堵在喉咙。
之后的几天,祝霆深烦乱的情绪挥之不去,就连翻看案子的资料也时常走神。
这天,律师所的合伙人之一封颂敲响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祝大律师,我这有个案子需要你帮帮忙。”
祝霆深头都没抬,嗓音清冷:“什么事?”
封颂处理案子的经验不比他少,能有有什么事情难得倒他?
封颂一脸为难的抿唇:“这个委托人……不好办啊。”
“有什么不好办的?什么案子?”祝霆深从资料里抬起头问道。
没有直说,只开口:“你跟我来。”
说完,封颂拉着他就去了律所洽谈室。
……
连着三天没睡的苏韫局促不安地坐在洽谈室。
不多时,门突然被推开。
她以为是封颂回来了,刚想开口,却没想到抬头赫然看到西装革履的祝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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