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价格已经竞拍到两亿。
霍靳北修长的手腕转了转,甚至没有竞拍的牌子,他在这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京城人无人不忌惮他几分。
手微扬,黑色西装袖口和戴着黑色系手表的手腕举过头顶一点
长腿交折,慢条斯理,整个人孤傲且冷漠,是让人不敢侵犯的存在。
“十亿。”
两字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传来唏嘘声,以为最终拍下最多翻两倍起拍价,没想到这直接十几倍的价格了。
别说在场的人除了霍靳北没这么大手笔,就算是有,也不敢和霍靳北叫嚣。
那样的话就是自寻死路。
主持人愣了两秒,以极快的反应能力敲钟,实际上已经稳了,不会再有人敢再开口了。
“十亿一次。”
“十亿两次。”
“十亿三次。”
“成交。”
这是主持人第一次读过的这么大的金额。
因为这场拍卖会在国际上引起的躁动很大。
门外很多记者已经准备好采访。
却没想到得到的内部消息是京城大佬以十亿的价格拍下了‘欲滴’。
各个记者举着的话筒都快要出汗了。
霍靳北他们不太敢采访。
京城的断层风云人物,除非商业会谈,其余的不接受任何访问。
更别说现在他们堵在门口想要问些其它的事情。
果不其然,霍靳北出来时,实则没有保镖身后只跟了一个陈铭,但却好像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记者纷纷推开让路,生怕大难临头,周遭都安静了下来,所有记者没一个敢上前提问,更没人敢说话。
霍靳北还差一抬脚就能上车的身子突然就停顿了下来。
眼色骇人,扫过了后面的几十位记者,话筒上有各个新闻站的名字,但他没管这些,他想先分享一下喜悦。
霍靳北从没觉得为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买礼物会是这种感觉。
他是名门望族,身世颇深,长相妖孽,手段毒辣,无人近身。
可他想为小姑娘把外面的坏传言给改掉,不过看这周遭无人敢说话的场面,应该很难,那就把引以为傲的小姑娘先告知天下好了,经过今早挂掉的电话,霍靳北知道,已经和小姑娘的关系跨越一大步了,池希不怕他 ,相反来说更加依赖他。
这种自豪感形成的他的分享欲。
眼神有几秒钟的扫视,终于有一个何氏旗下的新闻作坊鼓起勇气抬高了话筒,作势一副采访的样子,实际上离霍靳北有一个银河这么远,试问,谁敢近身?
没人硬着头皮去干这件事情。
“请问霍少,您拍下这款名为‘欲滴’的项链是作何用处呢?”一个大胆的记者站在五六米远处举着话筒问。
任何人都知道这款项链的意思,除了送给心爱的人还能干什么。
可霍靳北身上实在是让人想不出来一个可以送给的人。
“送人。”
还没等记者硬着头皮问出是谁,霍靳北轻笑一声,周遭都安静了,每个人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给我家小姑娘当生日礼物。”
这句话浑身透着清冷,细听的话才能听得出来这句话洋溢的情感。
霍靳北长腿一迈上了车,留下其他记者,愣住了。
送小姑娘,如果他是别人的话,这些记者势必会蜂拥而上问个明白,可霍靳北,他们不敢。
车门被陈铭关上,而后公式化的朝那些记者点点头。
“今天的采访大家随意。”
What?
随意?
从一个男人口中吐露出小姑娘,还能是什么关系,送这款心爱之人的项链能是什么关系。
这两句话真的能让人就此展开为期两天时间的想象力了。
霍靳北名花有主,心里有人了.......,几乎十几分钟就快要传遍每个人耳朵里了。
车内,陈铭观察着先生的表情,最后还是颤颤的开口。
“先生,池小姐的生日在下个月,您这样不畏记者随意散播的消息,万一被池小姐知道了,岂不是没有惊喜了。”
“忘记了,那就现在送。”
陈铭抽抽嘴角,生日礼物有提前一个月就送的吗?
自己还是太年轻,先生的追人方式也太与众不同了。
看了看手表,霍靳北吩咐陈铭去花店。
每天去家门口堵人,他怕女孩反感,还没确定关系每天被池希请进去坐,总是会让小姑娘多想和害羞的。
池希从家里开车直接自己去了花店,黎姐说今天请假,家里亲戚的婚礼她得赶过去。
开了花店门,池希就开始忙活,额头上多了一层薄汗,她有时候都要怀疑自己的花店是不是充钱了,听过很多开店失败的例子,池希已经做好的很多被打击的结果。
可现在花店的销售额直线上升,业绩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