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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沐子晴叩见陛下!”吴悠跪在地上,有了第一次进宫的经验,看到皇帝的时候,腿终于不发软了。

“平身!”皇帝心急,将才把太医院挂得上名号的太医都叫了过来,也没商量个子丑寅卯出来。

“谢陛下!”吴悠起身,站到了容景身旁。

“朕听国师说,沐小姐已经找到了医治疫情的法子?”

“回陛下,子晴自那日去了天牢之后,便回去找解决之法。想起以前看过一本书籍,上面记载了一些类似的症状,费了些时辰,终是让子晴试出来了。”

吴悠看了容景一眼接着道:“疫情不同于其他的病症,用药材就可痊愈;这种病盘根错杂,不是寻常药材能够治的,唯一的法子就是渡血……”

吴悠将渡血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皇帝惊声道:“世间还有这种法子?”

“荒谬!”太医院的刘院首不善的看着吴悠,对皇帝拱手道:“陛下,微臣以为,这哪是治人之法,简直是邪魔外道!”

“敢问沐小姐,你可懂医术?那本古籍又在何处?可否拿出来让我与同僚参谋参谋?”刘大人很是轻蔑。

吴悠觉得刺耳,上前一步道:“大人,臣女不懂医术,但略知医理;都说古籍是臣女很久之前看得了,沐府经历多事之秋,臣女怎么还会记得古籍在何处?”

“哼!分明是沐小姐满口谎言,不懂医术,另外陛下面前胡言乱语;可知渡血凶险?若是出了差错,沐小姐可是能一力承担?”

“刘大人此言差矣,大人连治病的法子都没想出来;还是不要妄下断论的好,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吴悠不以为意!

“你……”

吴悠与刘院首吵得不可开交;皇帝听得头疼,一拍龙案,霎时就安静下来。

吴悠壮著胆子,也不得许多:“陛下,疫情凶险,但凡和病人接触过的,都染上;且病不分男女老少,年轻力壮还是老弱病残,一旦发现,蔓延极快;少则四五日,多则十几日就会取了人的性命!若真等到京城里,到时人多了,再想控制就麻烦了;介时,臣女也无力回天!”

“请陛下速做决断才是!”吴悠催促道。

“陛下,沐小姐口出妄言,您千万别被她迷惑了!”刘院首极力阻拦,惹得吴悠白眼,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了他!

皇帝想到要在人身上动刀子有些犹豫,许久不言语,大殿一片寂静。

这时,外面的侍卫来禀,疫情已经蔓延到隔壁的村庄,大有向京城扩展之势,同吴悠所说的相差无几。

“陛下,再拖延就来不及了!”吴悠恨铁不成钢似的;而太医院开明的也出言,觉得吴悠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为。

刘院首转过身,看了那几人一眼;而以刘大人为首的保守派依旧不肯松口,双方僵持不下。

“陛下,微臣有一法子;不如两边同时治,觉得沐小姐法子可行的大人就跟着沐小姐去疫区,刘院首带着另一队人前去;谁的法子可行不就当下立见了!”

皇帝一听,眼里又有了神采:“国师这法子可行,就如此,你们明日出发前去疫区,谁能治好百姓,朕重重有赏!”

……

翌日,几个年轻的跟着吴悠,而刘院首年长的前前后后的出发了。

而村子里面的百姓大多待在家中,外面寥寥无人,看着有些冷清;吴悠深吸一口气,随着越来越深入疫区,叫人拿出昨日准备好的面巾和药,涂在脸上,又系上面巾,这才下车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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